说话,聂元昌突然又冷冷的开口说,“哼,胡说八道,患者的病已经深入骨髓,病灶已经扩散全身,哪里是针灸可以治愈的,若是针灸可以,我聂氏十二神针一出,早就给他治愈了,莫非你子的针灸之法,比我聂家的祖传针法还厉害不成?”
让他这么一说,马忠顿时又疑虑起来,倒不是怀疑庄毕的话,而是认为聂元昌说的话确实有道理,聂家能够闻名海市,成为第一神医家族,凭的就是那套祖传针法,连聂家的医生都无法用针灸治愈他儿子,这个庄医生能行?
“废话,我的针灸之术,当然比你们聂家那狗屁十二神针厉害,我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庄毕眉头一挑,张嘴就说。
“你!”聂元昌一听这话,气的差点没吐血,目光阴郁,“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针灸之术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能不能治愈患者,若不能,哼!……”
庄毕没搭理他,径直向床前走去,灵力一动,一套银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放在床头柜,摆开准备取用。
马忠等三人看得一愣,因为庄毕背对着他们,都没看到庄毕怎么忽然手里就多出一套银针袋的,可能是从怀里取出来的吧,刚才没注意看。
马忠关心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儿子,他夫人因病早逝,他现在最亲近的人就是儿子,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他怎么活。
虽然对庄毕还有质疑,但他并没有阻拦庄毕,现在那么多医生都看不好他儿子的病,连聂元昌这个聂家的神医都素手无策,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让这个庄医生出手一试了。
商学友站在那不说话,聂元昌脸上带着冷笑也站在那默不作声,他倒要看看,这个庄毕一会儿怎么收场。
在几人错愕的目光下,庄毕忽然出手,将男孩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顿时,那布满青苔斑的娇身躯出现在几人面前,看起来非常恶心,看的商学友、马忠还有聂元昌都是眉头一皱,
马忠的眼神里都是心疼,而聂元昌的眼神里都是嫌弃和恶心。
庄毕的目光落在男孩的身体上,眼神没什么变化,不以为意。
拔出一根银针,向男孩儿第一个穴位刺去。
每个人的表情,都被马忠用眼角余光观察在眼里,他注意到聂元昌脸上的厌恶和嫌弃,也看到庄毕表情的淡定,
顿时,马忠心里对聂元昌产生了一股厌恶,对庄毕产生了一丝感激和信任,如果但从这点上看,庄医生比聂元昌更像是一个医生,
面对患者的病痛,医生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厌恶不嫌弃,不能给患者造成心理压力,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从这点来看,聂元昌并不合格。
……
与此同时,
海市辖下,距离海市几百公里外,通安县城,
县城边缘一个不起眼的农家四合院里,
萧家人如同丧家之犬,从海市逃亡而出,就来到这里落了脚,
“父亲,电话还是没打通。”萧枫站在萧卓山面前,面色悲凄,语气都是不甘和愤恨,
“罢了罢了。”萧卓山坐在一个粗木板凳上,曾经的红木椅如今也坐不上了,脸上都是英雄末路的落寞,“早就知道丰家的德行,我们就不该抱希望在他们身上。”
“父亲,高家给了回复,说从今以后,与我们萧家撇清关系,不会再提供任何方面的帮助,说我们萧家这次回归,他们高家已经仁至义尽。”萧枫又说。
“放屁!”萧卓山一听这话,勃然大怒,若是丰家不管他们还情有可原,可这个高家,可是他们萧家一手拉扯起来的,如今竟也落井下石,与他们萧家断绝关系!
真是可笑,高家如今的产业,大部分都是他们萧家赠于他们的,否则他们高家哪来如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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