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他立刻扶起长揖不起的叶向高,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你放心,老夫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说完,他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叶向高,心道之前是小看了他的能力,一个七品小官,还是从南京新调来的能够在短短一日聚集那么多人闹到郑府上,眼前的人不能小觑。
朱翊钧面对就是这些人,一群七八品小官和士子以及次辅张位。
当然,张位身为次辅,没有到东华门叩阙,但是他已经写好了内阁联名上书,并且贴心的帮首辅赵志高签上了大名。
最终,郑香儿哭了,莫名其妙地成了郑贵妃,这还是皇上竭力保了他,以及朱常洛情况好转的消息及时传到了东华门的缘故。
“皇上,我冤枉啊!”郑香儿哭得伤心,皇贵妃可以说是副后了,不明不白的就没了。要是真是她下的毒手也就罢了,抑或朱常洛一命呜呼她也好受些。可是如今她丢了皇贵妃之位,朱常洛却一日好过一日。
对于宠妃的哭诉,朱翊钧只能摇头了,“以后让郑国泰少说话!”
他第一次批评郑香儿的家人。
“郑家也收敛一点,弹劾的折子都快有一人高了。”朱翊钧没有顾忌受到打击的郑香儿,继续说道。
“是。”郑香儿没有收到安慰反而受到了斥责,半晌才闷闷不乐地应下了。
朱翊钧见郑香儿脸色难看,安慰了两句摆驾咸福宫。刹那间,郑香儿哭得更惨了。
咸福宫的一宫之主是李敬妃,去年刚生下皇六子朱常润被封为敬妃,李敬妃正当青春年华,娇憨单纯,颇得朱翊钧的喜爱。这不,心烦时不由自主地就到咸福宫了。
“见过皇上。”李敬妃看到朱翊钧很是高兴,“六儿刚好醒来,您就来啦!”
一句话就让朱翊钧暂时抛开了烦恼,笑吟吟进了侧殿逗弄幼子。
等朱翊钧收拾好心情离开后,李敬妃的心腹侍女上前说,“娘娘,您怎么不趁机告郑贵妃克扣六皇子的份例?说什么六皇子小,用不上份例,当初三皇子还没出生就有份例了!”
心腹侍女忿忿不平地说。
李敬妃望着窗外,“我进宫晚,拼情分是拼不过郑姐姐的,暂且消停些,看她能得意几时?”
心腹侍女闷闷不乐地应了,半晌还是不忿地说,“她都老了,哪里比得上娘娘年轻貌美?”
李敬妃笑了笑,“你不懂,情分岂是容貌可比的?听说王恭妃年轻时也是美人儿。”
“她哪能和娘娘您比?您一生下六皇子皇上就主动封妃了,她可是太后逼得才封了恭妃。”心腹侍女得意满满地说。
谁知却触动了李敬妃心中最为隐秘地一角,“是啊!我哪能和郑贵妃比,人家还没生育就封妃了,我生了个皇子才封了个敬妃。”
按她的预计应该是贤妃或是淑妃才是。
心腹侍女自知说错了话,过了会儿弥补道,“她能降一级就能降两级,以后还说不准呢。”
李敬妃摇了摇头,以她对皇上的了解过不了多久又会找个名头将郑香儿的位份升上来了。
正说着话,一个叫张明的太监匆匆赶来,“娘娘,大皇子醒了。”
“醒了,大皇子身体可好?”李敬妃猛地站起来焦急地问。
“一切安好。”张明不太情愿地说,“娘娘,六皇子可怎么办呀!”
李敬妃深看一眼张明,“和六皇子有什么关系?大皇子醒了我只有高兴地份儿。走,去慈宁宫。”
朱常洛醒来后迎来了一阵探望的高峰期,李敬妃、周端妃、刘昭妃、李德嫔、魏慎嫔、邵敬嫔等都来了,可以说一日之内朱常洛将后宫能排上号的见了个遍。
“常洛不过身体微恙,怎敢劳烦诸位长辈探望。”朱常洛态度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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