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让天生丽质的你产生威胁感了?”
暖暖强忍住爆笑的冲动,腹部一抽一抽的,忍痛了,“我是怀疑,你就这德行去赴约,陈重烈还认不认得出来。”
“你也觉得我焕然一新,比以前的我漂亮万分?”龚乐江沉浸在自身的美貌中,没听出暖暖的话隐含的意思,过度的自信严重扭曲。
暖暖看得出她对即将到来的约会的重视程度,也就不再笑她,“漂亮是漂亮,可是你的气质不是这么淑女风格,少了点豪爽气度,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嘿,我的气质怎么啦,我的气质当中也不乏淑女的甜美,你等着看好啦,他一定会对我惊艳的!”龚乐江说着的时候也不忘抬了抬a杯型的小胸,眼里似有两颗星星在闪啊闪。
“嗯,也许吧。”龚乐江主意已定,暖暖不好说什么,这两个人压根就一对活宝,说不定阴差阳错,体会到对方的用意,会走得更近。
季琛的车是少见的深粽色,这颜色少见,是他自己找人涂上去的,有钱多到无处花的少爷,精致的人在有条件的前提下,总是将生活质量提升到极致。
车窗没有关闭,迎着夕阳西下的风,面上有点枣痛,暖暖也不在意,感受着清爽有力的风自脸上略过。
“近来工作压力很大吗?”
“还好。”暖暖自上车就一片沉默,闻言也只懒懒答一句。
“要不把窗户关了吧,外头冷。”季琛关切地道。
“不用。”暖暖叹息一声,倒是趴在危险的窗口,看着街边各式各样的圣诞装饰,最多的是圣诞老人、圣诞树、星星、雪花每一处都洋溢着欢乐,在国际化的a市,西方节日的影响不亚于国内的特定节日,“我喜欢这样。”
又是一阵沉默。
“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龚家?”季琛突然问。
暖暖一愣,窗口也不趴了,坐直身子,“你怎么会这样问?”暖暖猛然想起,他还不知道林逸文就是龚越廷的事实。
“那么多个日子过去,要回来也早就回来。难道你真愿意守着永远不会回来的人一辈子?林逸文也许和龚越廷外表相似,可他们性格大不相同,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你就不作别的考虑吗?”
傍晚的夕阳出奇的美丽,晚霞映到人的面上,将冬日的凌厉融和几分,暖暖深吸一口气,“停车。”
嗤啦!
紧急刹车的声音尖锐的刺破温柔的晚霞,皆因暖暖这一句停车显得过于凌厉,季琛基本上极少见到她用那么尖锐的声音说话。
“季琛,你不要再送花给我了。也许,我们做朋友也是错的。”暖暖不再对他的感情视而不见,对季琛来说,不见得是好事,也不见得是坏事。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季琛眉间一闪而过受伤的痛色,不过他很快稳定下来,“我们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一直都很要好。”
“所以才给你错觉,以为我终有爱上你的一天?”暖暖说完,忽然眼中晶莹剔透,有细碎的水光,“对不起,因为不想失去你这个好朋友,我任由你抱着无望的爱情。我们都错了吧,我应该早就和你彻底了断,也许如今的你就和那大小姐踏上婚姻的殿堂。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实际上,林逸文就是龚越廷,这件事情是真的!你也不用质疑,我已经找到证据。还有,如果有一天,我真离开龚家,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如果我依然给你希望的错觉,那么,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
暖暖打开车门,站在马路边,任凭冷风吹乱她的衣摆。
季琛还想说些什么,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突,指骨节白如雪,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暖暖。”他唤得软弱无力,两个字甚至还没来得及传达到暖暖的耳朵,就被无情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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