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这说话说半截的毛病跟谁学的?”
陈胖子看了看徐安年,突然表情认真的说到
“半个月后,我二叔回来了,不过什么都没有带回来,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回来后就疯了,天天什么也不干,谁和他说话也不理,嘴里就是不停的嘀咕着几个字,青铜马上簪,魂守离人间! ”
说完,咽了咽口水
疯了?
徐安年听到这,也吓出一身冷汗,一股寒意从脚底冲到头顶。
俩个人沉默了大约五分钟
陈胖子先开口了
“兄弟,我不是故意隐瞒你,我和你说实话吧,第一,如果这东西真是青铜器,咱们肯定能大赚一笔,还有第二,你也知道,从小到大,我大叔去世的早,我二叔又没有孩子,他一直把我当他的儿子一样对待,什么好的东西都给我,我看着他突然就疯了,我心疼又着急,我想去看看到底我二叔在那里发生了什么,能不能找到什么办法将他治好,看着他现在这个模样,我肯定不能什么都不做,我就你这么一个信得过的兄弟,发生这种事我也想不到还有谁能陪我了!我知道这事是挺邪门的,你要不愿意你就回去,我自己去那地方就是了!”
说完,陈胖子露出小怨妇一般的眼神,配上他胖胖的身体,比他二叔疯了的模样还渗人
“回去个屁,买票!”
徐安年仿佛被陈胖子恶心着一样,忙把头转到一边,
“哈哈,我就说嘛,我安年哥那是多么有义气的人啊,怎么会看见兄弟有难不帮忙呢!我都把票买好了,就等你点头了。哈哈哈哈”
陈胖子嘴咧到了耳朵根上,眉开眼笑的大笑着
徐安年也好气的笑骂道,
“那你问个屁,给我整这么一出,虚伪!”
俩个人接下来简单的商量了下出行的相关事宜,收拾了点随身携带的用品 ,简单的吃了个饭,便向了火车站赶去。
火车站还是一如以往的人来人涌,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徐安年皱了皱眉,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欢人群,大多数时间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着,陈胖子因为提前就订好了票,所以早早的就一个人取票去了,留下徐安年等待。
他选了一个人少又有太阳的角落,在一个低矮的铁栏杆上坐了下来,随手拧开了一瓶水,边喝边四处回望着,这是他刚才随手买的,他一瓶,给胖子买了一瓶。
就在这时,他看到就在他旁边不远的位置,一个老人家惬意的靠在墙角处,随身的衣服很破旧,但是却很干净,没有那种乞讨者的肮脏和怜卑。只见他带着一个老式的圆框墨镜,左手拿了一个破旧的烟袋,右手一晃一晃的打着节奏,好像在小声的唱着什么,翘着二郎腿,说不出的怡然自得,不过嘴边那干燥的已经破皮的嘴唇证明他的生活是很拮据的。
徐安年觉得眼前的这个老人看着很有眼缘,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大爷,渴了吧,我这多买了一瓶水,您喝了吧!”
这位老大爷好似理都没理他一下,继续有着节奏的哼哼着。
徐安年也没觉得什么,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怪人很多,只要自己保持善良就好了,其他的他也不在乎,
就当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老人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眼睛竟然一亮,随口而出
“血滴虫?”
徐安年听到老者竟然说出奇怪的三个字,又因为自己的病情,对血这种字特别敏感,马上转身回问道
“老人家,您是跟我说话呢么?什么血滴虫?”
老人坐起了身子,将那个老式墨镜拿了下来,露出了一丝自己认为的笑脸,可见老人很不爱笑,所以他的笑比哭还难看,接着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徐安年,一双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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