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限制女儿看这个,因为觉得这种就是一般的故事,女儿看看没什么坏处,还能增加写作文的素材,想来陆雅君本就因为父母严苛的管教而思想产生了错位,这种读物更是加重了这种情况,导致她的思想越发偏激,对杀人形成了一种完全不正确的观念。
与此同时,对陆雅君同班同学的调查也在开展进行,重点侦查陆雅君平时的性格、行为,还有上学期张小娟被孤立一事。
陆雅君的事很好调查,她不愧是班里人缘最好的女生,几乎所有同学都对她观感很好,说起缺点也只是类似比较执拗、生气时嗓门比较大比较吓人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张小娟被孤立这件事就比较难查了,毕竟已经过了快一年,许多人都记不清当时的细节了,并且经过多次询问,原先的证词依然没有被推翻,女生们坚持认为是张小娟偷的东西,各人相互之间的证词也没什么矛盾的地方,逻辑完备清晰,看样子似乎真的是张小娟偷了东西,被同学发现后而孤立。
对此,张小娟的父母难以置信,表示他们给女儿的物质条件虽然不是非常好,但也没有差到要她去偷东西的地步,绝不接受女儿是个小偷的指控。但由于双方都没有确切的证据,再加上事情过了很久,要查清楚很难,张小娟也已经死亡,无法为自己分辩明证,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没有再追查下去。
而造成这次案件的最直接导火索、那张至关重要的十元钱,则是在陆雅君家里客厅的沙发底下找到了,青色的纸币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仿似在诉说着无人知晓的故事。
陆雅君对这张纸币的发现持不知情态度,表示当时和张小娟两个人在客厅里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半分钱币的影子,不知道怎么会跑到沙发底下去了,并且无论被询问多少遍,都坚持这个说法,不曾改变。
日子就在这样的侦查中过去,在这期间,支队又接到了一次警情,是两家人为了欠款问题起矛盾,争执中被欠钱的一方吵得生气了,转身去厨房拿了把刀,本意是想震慑一下场面,没想到对方当了真,也去厨房拿了刀出来,一下就捅了上去,直接捅穿了肾脏,送去医院抢救失败,一命呜呼了。
案情很简单,但由于牵扯到的人数太多,两家人为了镇场几乎把能叫来的亲戚全都叫来了,一共二十几个,光是做笔录就忙活了好一阵子,让徐蔓连续加了两天班,第二天的时候还不巧碰上了例假,整个人都变了蔫,勉强撑着把活干完了。
在走廊上遇见秦深时,对方一眼就看出了她精神不济:“怎么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还好。”她强打起精神微笑了一下,“可能是昨天有些没睡好吧。”她不舒服的原因当然不是这个,但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所以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搪塞。
秦深信以为真,眉头微微皱起,“既然这样,那你今天就不用加班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嗯了一声:“我已经做好了工作,正要回去呢。”
“我送你。”
徐蔓没有拒绝,这些天秦深接送了她不少回,她都没有拒绝过,但也没有主动提起过,每每都是像现在这样秦深自己开口,或者是直接把车开到她楼下等她。她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总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又不近,就这么维持在一个微妙的范围里,偏偏谁都没有再往前一步,导致局面出现了僵持。
不知道要到哪一天,他们之间的距离才能更进一步,把这层薄薄的窗户纸给捅破。
……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徐蔓又累又困,难受得厉害,洗完澡就想睡下,唐幼蓉的电话却在这时打来,她只得忍着不适接起:“妈?”
“小蔓?”母女连心,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声招呼,唐幼蓉就听出了女儿话里的不对劲,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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