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设置成开启状态,秦深在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瞄了她一眼,有些好地问:“我还以为昨天你睡过头后就会记得把闹铃开了呢,怎么又忘记了?”
徐蔓脸上一红,讷讷喃语:“就是一不小心忘记了……”
其实她昨天晚上是记起来过的,但就在她打开手机要设置闹铃时,田思给她发来了两张秦深的照片,聊起了关于她恋人的话题,也正是那一场聊天,让她彻底忘记了原本要做的事情。
她虽然是第一次谈恋爱,但是有田思这么一个阅尽千帆的发小存在,再加上高度发达的互联文化,说她不知道一对恋爱的男女之间会发生什么事,那是骗人的。
但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指出来要亲身面对,就又是一回事了。
难道在田思指出来之前,她对和秦深同居这件事心里就没有个大概的底数吗?答应同居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她就真的一点也没想过吗?
不,她是知道的,但只是隐隐约约的有个模糊的概念,田思的话把笼罩在上面的那一层蒙雾撕掉了,让她不得不去直视面对。
当然不是说她不想和秦深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只是……再怎么说,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比起紧张,更多的还是无措,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心情自然会感到几分混乱,难以顾及它事。
这样的理由,她当然不好对秦深说明,只能含糊地搪塞过去。好在秦深对她的这个回答没有细想,估计本来就是随口问的问题,她怎么回答,他也就怎么听,没真的往心里去。
对此她松了口气,又有点心虚,想起昨晚和田思关于同居的聊天,脸上就是一阵止不住的发烫。
什么准备好一套睡衣,把自己洗得干净净香喷喷的……都是什么话啊……
她、她真的要那么做吗?……
……
景区的案子因为被迫蹭上了秦深这名“全国最帅刑警”的热度,进入了公众的视线,上头就下达了尽快破案的要求,不过秦深并没有因此加大侦查的力度,依旧是照着原来的步伐,有条不紊地展开调查,逐步查明各项信息。
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身份信息相关的证件,但是通过对景区检票入口的监控筛查,发现他用的是电子票,经过电子票生效时间的核对,很快就确认了他的身份。
程姚,32岁,庆州人,目前在江州定居,盈壳络科技的创始人兼总经理,在庆州经营有三家实体零售店,已婚,育有一子。
“……景区内部的门票购买记录显示,死者用他的身份证购买了两张电子票,都是在8月6号当天,也就是他死亡的那一天的门票,并且生效时间也一前一后。也就是说,死者不是一个人上山的,还有一个人陪着他。”
投影屏幕上出现一张监控截图,以死者为中心放大,可以模糊地看见男人左手边挽着一名女性,头戴鸭舌帽,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
“从监控上看,陪伴死者的是一名年轻的女性,两人曾经进入过一家开设在山脚下面的旅游纪念品商店,没有购买什么东西,但是商店里的监控拍摄到了这名女性的脸部。”
屏幕上的彩色图像变成了一段比较清晰的黑白监控视频,视频里的女人挽着死者的胳膊,抬起头看着悬挂着的商品风铃,正好被抓拍到了这一幕,留着齐刘海,化着少女妆,带着几分清纯,看着的确年纪不大。
“……推测在二十到二十五岁左右,不超过三十岁。”
“是死者妻子吗?”秦深询问。
报告的警员翻了一下文件,摇摇头:“我们和死者的妻子进行过比对,应该不像她。”
“说不定是呢?”朱桌插了一句嘴,“不是说女人只要换了个妆就像是换了个人嘛,本来身份证照就照得不像,再化个妆换个衣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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