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听上去这似乎只是个小小的意外,可以被很轻松地解决掉,不用她放在心上。但这样的身世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要是这篇文章在上有了热度,被有心人利用来大做文章,天知道会对秦深和他的家庭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压下繁杂的心绪,徐蔓深吸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拿出手机,拨通了秦深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要回家了吗?……”
今天是周末,按照惯例,两个人本来该一起去超市购买接下来一周的食物的,但她在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体有些不舒服,嗓子里毛毛的,断断续续地咳嗽,像是要感冒的症状,秦深就让她待在家里休息,自己一个人单独出去了,现在已经买好了东西,正在回家的路上。
在等待他归来的期间,徐蔓上搜索了一下,找到了那个罗俊毅的个人账户,发现这篇博文被他置顶了,还附带了七张图片,都是他放在文末充当证据的那几张照片的高清放大版。
前两张是罗俊力的面部特写,包着纱布涂着药水,还有着部分淤青,看上去的确很是唬人;中间两张是他的伤残鉴定证明,写有鼻梁断裂、门牙破损和内部软组织损伤这三项信息;后面三张是徐蔓和秦深一块从车上下来的同框照,拍摄角度偏远仰角,比较的模糊,一看就是在远处拉近了镜头偷拍的。
前四张暂且不说,徐蔓分辨不出其中的真伪,后面三张她都一一点开来仔细看了,发现虽然有三张照片,但其实拍的都是同一件事:大概在一个多星期前的早上,她想去吃水豆腐花,就没有在家里吃早餐,和秦深一块去了支队附近的那家早点餐馆。被拍下来的就是秦深把车停在路边后,他们两个从车里走下来的这一系列动作,只是因为大小和远近不同,显得像是三个不同的时间段。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罗俊毅的有意为之,但懊悔和自责又再度席卷了她的心头,因为自从她和秦深同居之后,两个人就基本不在外面吃了,都是在家里面做饭。如果不是那天她忽然心血来潮地想去外面吃早点的话,秦深都是直接把车开到支队里,在停车院里下来的,下班也是直接开回家,从车库里出来,无论哪一边都不会给人拍照的机会。
一想到是自己给了别人可趁之机,拍下了这些“证据”来攻击秦深,徐蔓心里就一阵难受,勉强才重新打起精神,继续看着这篇被置顶的博文信息。
博文是上午八点整发出来的,离现在过了两个多小时,转发已经有了两千多,评论倒是只有一百多,估计是设置了什么回复限制,都是些“你国药丸”、“大胆,尔等区区贱民也敢状告本官”等阴阳怪气的内容,她看了几条就不看了,坏心情。
转发里的言怪语要少一些,多数都在表示震惊,也有提出质疑的,幸灾乐祸的,还有谩骂罗俊毅本人又在蹭热点黑人的,转发的数量在不断地增加,不过在超过三千后增速就缓下来了,大概是已经到达了粉丝效应的阈值,就等着这些三千转能不能继续发酵,引来更大的热度了。
秦深在十几分钟后回了别墅,上到二楼的主卧,手里拎着一袋子药。
“我去药店给你买了几盒感冒冲剂和止咳药。”他把药放到床头柜上,说道,“你要是觉得嗓子太难受,就泡一点喝,别让症状加重了,成了重感冒。”
徐蔓现在哪还有心思想这些,给他发去了那篇博文的页链接,就催促他快点打开来看一看。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秦深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低下头打开手机,把文章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除了在看中间一段和最后几张照片时神情有些变冷之外,其余的时间还算平静,甚至在看完了之后还扬起了一个笑容,带着点对文章的嗤笑说道,“你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
“什么叫就是这个?”徐蔓忍不住替他着急,“你不觉得这篇文章的性质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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