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满脸疑惑的看向信封,王伟利眼内毫不可察的露出一丝不安,看了眼彭局,缓缓的拿起信封,抽出一叠信纸,刚看了几眼,鼻尖就冒出汗来,心道:这不就是我那份“协查报告”里的部分情况吗?!信里写的什么他不看都清楚,所以王伟利好似认真的再看,其实是在暗自琢摸着措辞!
还好信里并没有提及是谁交代的,表面上看是别人通过其他手段获得的一些证据!这分明是出自那个叫唐枫的手笔啊,这就是他所谓的‘市局彭局长自身难保吧…..’!翻到最后,嗯~没有结尾?!好像少了几张?!
王伟利看完信,抬头看向彭局,彭庆安正眯着眼看他呢!王伟利露出一副极为震惊的神态,说道“这…..”还没等他没说完,彭局摆了摆手说道“让他们都看完….”
王伟利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把信纸递给旁边的孙胜利,孙胜利迷茫的接过来,这一看也是面露惊慌,匆匆看完,又递给旁边的梁建忠后两眼无神的坐那发起呆来。
王伟利有点坐不住了,心想,不能太被动,谁知道那位唐枫还找过谁啊,过会万一说漏嘴,矛头一起指向他,彭局几个人再一急眼先把他给办喽,可没人帮他啊!想到这,轻声说道“彭局,我们,借一步说话?!”
彭庆安闻言,眼睛再次一眯,沉吟片刻,起身走向休息室,王伟利起身跟了过去。
进到休息室,彭庆安看着窗外说道“伟利啊~我们是老兄弟了,有什么就说吧!”
王伟利向前一步,低声道“彭局,那我就直说了!行动前我接到过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里那人一上来就说了一些关于我违法乱纪的…..一些事,听完后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彭局一听,迅速转过身问道“什么?他还说什么?”
王伟利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本来我以为那人会要挟我敲诈点钱财,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就提了一个条件,说是要我在行动后二十四小时之内把城北陆子豪的人给放了,不然,直接把掌握的所有材料递交省纪委!”
看了眼彭庆安继续道“我说放人要经过市局批准啊,他说让我尽管放人无需要请示,说是彭局您知道这事,不会怪罪我,还说彭局您会有进一步的指示的!说完还没等我答应,对方直接就挂电话了!我当时都蒙了,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本想给您电话核实,但又一想不管您知不知情,我得先稳住他,能不好把彭局您再牵扯进来就不好了,怎么说我还得仰仗您啊!”
见彭庆安没接话,王伟利又说“不过从现场勘查来看,城北窝点的确没有任何可疑人员和违禁物品,只在一个叫陆有为的被褥里搜出一包*,暂时先羁押了,而其他人也都不知情,要不也不能起诉他们,所以我干脆按程序把他们给放了”
说到这,彭庆安插了句“你刚才说,他要把材料递交给省纪委?你确定他说的是‘递交’?!”
王伟利迷惑着点头应道“是啊~是‘递交’,怎么彭局,您~您不知道这事啊?!难道那人是在诈我!?不会是北城帮的人干的吧!?”
彭庆安摇了摇头没有言语,心道:还诈你呢~!我们的底被人摸的一清二楚,还能叫“诈”吗?人那叫“有恃无恐!”还不住嘀咕:“递交”一般人会用这词吗?“递交”可是官方用语!城北帮那有这样的人!再说他们也摸不到我们的底细啊!
想着想着又问道“还有什么情况”
王伟利回道“没~没了”
“这事先不要和别人说”彭庆安说完走出休息室。
其实“递交”这词,是王伟利无意之中说出口的,但就是这个词使得彭庆安没有选择轻举妄动!
两人出来回到沙发上坐定,都没言语。
此时另外三位副局长是如坐针毡,那封信无疑像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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