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你们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她就是你的妹妹,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翁金阔做官多年,说话间有些自然而然的压榨力也是很正常的,但刁朗却绝对不吃这一套。
“别提这件事,你当年的不负责和风流之下产生的女儿,现在用到我了,就来这么简单直白的现用现交,你好过分,你既然是因为这个来的,那就应该直接找当事人,而不是找我,把冷沉搞定后,你会更轻松些。”
刁朗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和翁金阔说着,然后喝下旁边的一杯水,顺顺气,就要离开。
翁金阔见刁朗就这么没有和自己谈成的要离开,他贵为官宦的心态,让他觉得很没面子,然后一把拉住了刁朗的手逼问道,
“你有没有想到,冷氏那样的豪门,能为了你一个男人做出什么?别傻了,冷沉只不过跟你玩玩罢了!”
当这句话说出口后,这个本来奢华宽敞的包间里,瞬间变得像是冰窟,刁朗慢慢的转过身,翁金阔也发觉到了刚才自己的话好像有些不妥,抓着刁朗的手,也跟着放松。
“和我玩玩?呵呵~我从来没有去抢你女儿的东西,所以,如果你真的聪明的话,去找冷沉好了,还是那句话,把当事人搞定,你会轻松很多,毕竟,翁向薇的父亲是市长,我注定是见不得阳光的霜儿…拿好你的卡可以离开了,我没有你这个抛妻弃子又不养老母的父亲!”
刁朗见翁金阔的手还在松松的抓着自己,便一把狠狠的甩开,不管他当年有多为难,既然有了钱以后,都不管奶奶,这点,刁朗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翁金阔的…
刁朗离开后,翁金阔呆呆的看着包间的房门,他没有想到,身为官宦的自己,有一天,能为了家里的事,会变得焦头烂额。他双臂拄着餐桌,用手捂着额头,无意间看到了那张贵族银行的卡,他万万没有想到,刁朗会拒绝这种补偿。
想想那边在医院里休养的女儿和妻子,翁金阔又觉得眼前发黑,当年的过错,注定要让自己一辈子对不起这个长子。
刁朗离开餐厅的时候,只是觉得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得不说最近的事态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情绪不好导致的,他在外面多呆了一会,干脆走回去的,多呼吸些新鲜空气,也好的。
到了单位的时候,刁朗到楼下买了杯咖啡,然后直接上楼了,结果刚下电梯,就听到科室的女同事和自己打招呼,
“刁朗,你带的这个耳钉,真好看。”
刁朗见同事这么说,明显的看出这个女孩子是别有用心,他笑了下,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取经,问问你和男朋友吵架了怎么和好…”女孩说着话,表情都有些忧郁。
在这个科室里,大家都公认刁朗的外貌无可挑剔,也都认定了他有情人,所以女孩才和他请教的。
“…耳钉是朋友送的不假,但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普通朋友。”刁朗一脸认真的看着女孩解释着。
“谁信啊?没有情人?”
“真的没有,要是硬说的话,早些年,是有个暗恋的对象…”说着话,刁朗想起了宿南,也想起了他送自己的那个白水晶项链。
“真的,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啊?”
结果,女孩的问题刚问出口,就听到身后有个声音,
“上班时间在这里闲聊。”
冷沉的话音刚落,刁朗便和女孩一齐往这边看来,然后女孩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似的往座位上跑,刁朗也不懂刚才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也跟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结果刚坐下,还不等自己把新买的咖啡喝上几口,就听到科室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说是要刁朗去总裁办公室送一杯花草茶。
刁朗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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