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让你去知会主子一声罢了,瞧你都吓成什么样了?”香溢一脚踢翻跪在脚旁的雪兰,“既然你不想去知会主子,那好办,你去那群人里,拉一个人到我面前来。”
“我给你两个选择,仔细想好了!”香溢弯腰,抬起雪兰的下巴,端详了好一番,“雪兰,你来忘忧阁有些年了吧,这模样,倒是越来越俊俏了啊!”
“香溢姐,你就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雪兰磕头如捣蒜,很快,额上一片鲜红。
“怎么了这是?”赵睿揽着人到此处的时候,就瞧到这般情景。
“主子,是雪兰啊,您不记得了?”怀里的美人媚骨天成,勾着赵睿的脖子,在他耳旁低喃,“就是刺伤了国公的那位贞洁烈女啊!”
“哦?”赵睿瞬间来了性质,松开怀里的人,往前蹲下,抬起了雪兰的下巴,“确实是清纯可人。”
“主子,你饶了我吧!”雪兰整张脸都苍白的没有了血色。
“带回我房里吧,”赵睿起身,无视雪兰的哀求,往前搂住了香溢,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如何了?”
“什么如何了?”香溢嗔笑着推开他,“我也是刚到罢了,主子该去问香溢啊,她可比我清楚。”
“她么,待会儿再问,你呢,须得现在问!”赵睿在她臀上捏了把,推她往前,“去瞧瞧怎么回事!”
“知道了,”香溢伸手从发间取出一直发簪,窝在手心里,一只手勾住第一个女子的脖子,另一只手直接用力,推进了女子的脖颈里,鲜血顺着衣裳,蜿蜒向下,滴滴答答往地缝里钻,香溢的动作很轻,也很干脆,直接拖着软下来来的身子,退到了台阶下,完全没有惊动剩下的四位。
离开台阶,香溢就把人推到了地上,女子全程没有任何挣扎,像个木偶一般,倒了下去,睁大的双眸,一片血红。
“果然,”是巫毒,赵睿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香溢,“国师的人?”
“谁知道呢,”香溢接过手帕,用它去擦拭那柄玉质簪子,借着烛火看它透出来的荧光,笑了笑,“国师的人,怕是没这么温柔吧?”
“温柔?”赵睿挑眉,有意思,能让香溢说出温柔二字,也不知道今晚来此的人,是愚笨,还是聪明呢?
“还很聪明,”香溢踢了踢已经没了呼吸的女子将簪子复簪入发中,抚了抚,“这毒不致命,但也不好受,少则一日,多则三天,表象类同天祭巫毒,但却比不上天祭巫毒的狠辣。”
天祭巫毒是用来控制祭品的,一旦入毒,很难拔除,可以说是没有救了。这群丫鬟身上种的巫毒,乍一看,会认为是天祭巫毒,可天祭巫毒不会这么温柔。
中毒者,如果不是从小培育,慢慢加重剂量,而是在某一个瞬间给了足够的剂量,那他就会表现的很狂躁。如此乖巧,又如此安静,哪里可能是天祭巫毒。
香溢看的很明白,“下毒的人好一副菩萨心肠啊,舍不得旁人去死吗?”
“怜香惜玉,倒是跟我有几分相似,”赵睿给身后的人下了指示,跟过来的护卫,立马上前将剩下的几个丫鬟,全都抹了脖子,整个房门,地面,全都是鲜血。
“主子就是这么怜香惜玉的?”香溢啧啧称叹,“往后,我可不敢伺候你了。”
“你以后,可得天天伺候我呢!”赵睿看着侍卫将尸体带下去,侍女们忙去清扫血迹,香溢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
“得了吧,你的王妃还在这相宜苑住着呢,主子还是收敛些吧,”香溢着人把门打开,点了灯,这才去屋子里瞧了一圈。
果然,人不见了。
“你被人跟踪了?”香溢扭头看着赵睿,笑得很妩媚。
“公伯哲哲那边?”赵睿皱眉,站在屋子门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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