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出来,都是些外敷的伤药。
这山洞,是他们雾山的人发现的,里头藏了不少的药膏,哲哲他们到了里边后,就有人发了些给没有受伤的人,让她们给受伤的人上药。
哲哲当时跟在公伯莘莘身边,有些碍事,就被宁珂他们打发出来给伤患伤药了,可她是公伯哲哲,这皈依观的人,多少都知道些她跟寅巳的关系,所以,没有几个人敢劳驾她,这伤药最后,就还是在她怀里放着。
刚好,现在可以拿出来给寅巳上药,哲哲很激动,跃跃欲试,非要给他清洁伤口。
寅巳被他缠的没有办法了,只好点头同意了。
哲哲立马就把原本的绷带解开了,可是因为血跟受伤的地方,有结痂的现象,这么直接撕开,会很疼的,哲哲只是轻轻的扯了扯,就停了下来,看着这个绷带,摇了摇头。
不行呢,得需要水才能把它拆开,可直接用水,又不太卫生,这个时候,要是有酒精就好了。
哲哲这么一想,还真记起来了,昨天去给一个老道士包扎,他那里有酒,还给了她一小瓶,她给放在衣袖里了,这会儿刚好可以拿出来用。
“你在找什么?”寅巳看她解绷带只开了个头,就停了下来,又不停的在身上翻来翻去的,有些忍不住想问她,到底在找什么。
“在找昨天道长送我的东西,”哲哲记得,那个道长说了,给她的那一小瓶酒,还是用人参泡过的呢,很是大补,当时也是听说了大补,才小心的收下,然后装起来了的。
“小糊涂,”寅巳摇了摇头,现在这胳膊上的绷带,解开了个头,就这么放任不管也不好,伤药哲哲已经放在一边的地上了,寅巳就想着自己动手把它解开了,然后自己给自己上药。
“你做什么?”哲哲拉着他想要上前扯绷带的手。
“解绷带啊,”寅巳笑了笑,安慰她,“没事,我可以自己来,你在一边坐着等我就好!”
“我来,你这么直接扯会很疼的,”哲哲忙摇头,送开手在身上找的更勤快了,“需要先撒点水,等这绷带湿了,也就好取下来了。”
“我还没有这么娇贵呢,这点疼痛还是受得了的,”寅巳摇了摇头,手再次伸了过去。
“找到了。”哲哲总算是摸到了那个瓶子,一回头看到寅巳正扯着绷带的布,心里边又急又慌,大脑当机立断,就做出了选择,直接扯了瓶子,就往伤口周围撒。
一边撒,一边喊着,“先别动,我来帮你!”
寅巳果然没有继续接下去的动作了,只是这一瓶水撒上去后,他整个人都跟着抖了抖,脸刷的一下更白了。
“好了,这下就好办了,”哲哲凑到了绷带面前,仔细检查了一番,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师兄,这绷带跟血肉已经粘连在一起了,强行撕开会很疼的,加点水,不仅不疼,还好用很多呢!”哲哲兴致勃勃的跟寅巳解释着,只是一抬头,这才发现,寅巳的脸都白了。
“师兄,你脸色怎么比方才还要差啊?”哲哲慌忙拉着他,生怕他会昏过去,“你是不是刚才扯到肉了,然后被疼到了啊?”
“哲哲,你方才往我伤口上撒的是什么?”寅巳苍白着脸,幽幽的问着。
“酒啊,”哲哲脱口而出,还跟他做了详细说明,“这酒是道观里的道长给我的,而且还是泡过人参的酒呢,可好了!”
“怎么了?”哲哲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很天真很单纯的看着寅巳。
“往伤口上撒酒这事儿,也是这位道长教的吗?”寅巳咬牙切齿的问着,这么坑人的法子,到底是谁教给公伯哲哲的?酒这个东西,直接往伤口上撒,是很疼的!
“不是啊,是我自己想的,你这个绷带不是跟肉粘连在一起嘛,我想着直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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