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那边我自然会给你们开路,但你们一定要尽快把沈俊的嘴撬开,这个沈俊身上藏了很多秘密,不能让他落在其他人的手里。”
冯君晨说到这里,又看了宋永元和欧阳觉一眼道:“不过不能把所有的宝都押在这个沈俊身上,依着我看,要立刻找到他的堂弟沈芳和,最好是在刑部和大理寺之前先拿下他。”
宋永元看了眼欧阳觉,接着又看了看冯君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如今严公在南洋,之前的卢次长如今在朝鲜,内务部里也就只剩下你宋永元了,这事调查局的权限也不够大,这样,本官就以总统事务府执行总统的名义给你们内务部做回主,任命你为内务部代理次长,然后召开一次联络会议,由你们内务部为主,陆军部协助,去找这个沈芳和,本官就不信,这么多人找,还能找不出一个小小的沈芳和。”
“有冯相这句话,咱们就放心了,”宋永元原本愁眉不展的脸这时候才舒展开来,“其实我们已经制定了搜查的计划,但是就是人手不足,如果陆军部能够协助的话,那就事半功倍了。”
冯君晨点点头,接着又看了一眼宋永元,意味深长地道:“抓到这个沈芳和之后,不必送到京师,你们就直接押人到内务部天津卫站那边,就在那里审,我会让驻扎在那里的海军派出一个连的陆战队保护天津卫站,等拿了这个沈芳和的口供之后再送京师交给总统事务府。”
宋永元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明白了冯君晨的用意,立刻点点头。
“我们明白。”
冯君晨点点头,接着便将案上的卷宗收拾起来递给了宋永元,缓了口气道:“自从皇上登基之后,这五年来咱们很多事情都太顺了,这事情一顺当就会生自得意满的心思,总统事务府也好,严公也好,就连张帅也是如此,这次王恭厂军械流失一案,事关重大,你们内务部一定要小心谨慎。”
“是!”宋永元接过卷宗,接着道:“冯相,恕我直言,张帅很多事情都做得不够谨慎,尤其是允许孙相派人去往登州兵工厂学习这些军械的制造技术,虽然这么做事为了向朝廷告白兵工厂的实情,但如今的这个朝廷里,昏庸之人满街,这么做实在是非常不明智。”
冯君晨苦笑了一下,这件事情当初自己是劝过他的,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成功,他看着宋永元,叹了口气道:“张帅这么做,其实不过是在向朝廷示好,这譬如一个有情之人对无情之人表露爱慕之心,有情之人费劲心机,却不知道无论怎么样,无情之人终究无情,对你无情,你就是百依百顺,对于无情之人来说,也不过是徒增笑柄而已。”
“既然如此,张帅为什么还这么做?”宋永元满脸不解。
“其实张帅自己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依然是抱有希望,以为自己能够弥合咱们和朝廷里那些人的分歧而已。”冯君晨叹了口气,他在京师这么些年,已经愈发觉得双方相安无事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
不过这一年来张子云也越来越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今年在京师只待了三四个月而已,多数时候他都在南京、登州,名义上是居中调动帝国军队加强对叛乱的剿灭,实际上是在南京建设大本营,尤其是他还加强了山东的防御,登州的中央方面军司令部可不仅仅是为了对付倭国和建奴那么简单,这个司令部可是统辖整个山东和南京的兵力,而山东和南京方面,部署了陆军的第一军和第二军,还有作为陆军精锐的近卫第一军,这些军队部署在登州和南京一线,控制着关键的要害位置,再加上南京的坚固城防,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当然,除了防御以外,山东也是直通京师的要害,至于张子云自己有没有想过,冯君晨是不知道的。
“张帅的事情张帅自己心里有数,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冯君晨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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