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你怕这种事情,觉得很脏,这也是一种病,你知道么?”
季郁的大脑还是一团浆糊,失去行动和思考的能力。还在缓和调整的状态之中,没有能够做出回应。
骆钧仁嘲讽的浅笑了一下,说道:“还好,这次没有又哭又闹的,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疯猫一样的,对我破口大骂,然后又转身跑出去,让我冒着大雨天出去找你。”
骆钧仁背对着季郁,在窗边站立了很久之后,将自己手中早已燃尽的烟蒂,从窗口丢了下去,然后关上窗户,折回到房间的桌子这边,一边拆季郁给他打包回来的食物,一边说道:“没想到今晚你真的还会回来。”
季郁缓缓地开口,像是在梦游的呓语中般:“她的很美“
骆钧仁停下拆塑料袋的动作,转过头看向迷惑,茫然,皱着眉头,咬着下唇的季郁。说道:“澡堂里的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有什么特别的。”
季郁回答道:“我从小学,被爸爸卖给养父母,后背受了伤以后,就没去过澡堂了。我没有看过澡堂里的,那些女人的身体。”
季郁转过头,看向骆钧仁,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心脏,说道:“我看到她,这里跳得好快,我的脸也好烫。钧仁你说我的问题,是不是这样?“
骆钧仁悠然的走到季郁所坐的床前,站在她的面前,用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眯着眼睛打量她。
他知道,她是受到了惊吓,受到了超乎她心灵防线能够接受的尺度,所以才会像是一只迷途羔羊一样的,陷入迷幻的误区。
季郁的眼睛,由以往的清澈,变得眩惑。
骆钧仁那只抵着她下巴的手,缓缓地转移到她的耳后,轮廓分明的下颚,轻抚的摸着她颀长的脖子,用手背的指尖,游弋着她的锁骨。
他伸手解开了她深蓝色衬衫裙,外面套着的圆领白色针织衫上的第一颗珍珠钮扣。
一直保持着骆钧仁刚刚仰起她的头,让她仰视着自己的动作的季郁,不安的拉住他的手。
骆钧仁则以一种类似于医生的口气,说道:”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哪里有反应?“
季郁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回答道:”我我说不上来“
骆钧仁便用那只空出来的手,将季郁阻止自己的那只手给拿了下去。
接着去解开她针织外套的扣子。
他褪下她的针织外套,将她推倒在床上。
骆钧仁躺在她的身边,用一只手肘和手,支撑着自己的头的重量。
侧身看着呆望着天花板的季郁。
骆钧仁将另一只手,隔着衬衫裙的褴衫放在她扁平的小腹部,嗓音低沉魅惑:”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告诉我。“
季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骆钧仁用他粗粝的手掌,揉挫着她的腹部,然后隔着衣衫,不动声色的向下游弋,恶劣的轻佻逗弄着她。
他看到季郁痛苦的闭上眼睛,蹙着眉,咬起下唇,呼吸不顺的到了两口气。
季郁骤然起身,跑出了卧室,伏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辛苦的干呕起来。
骆钧仁极力控制着自己在房间里呆了两分钟后,走到卫生间,拍了拍季郁的后背,语气寡淡的说道:”你是有问题。但你绝对不是lesbian。女人看到女人会有反应很正常,何况你只是心跳加速,脸红而已。我看你这辈子是对谁也不会产生生理反应。我劝你,要么去两性医院看看,要么以后和范云想在一起,就演演戏,糊弄过去得了。不过我看你也很悬,竟然性恐慌到恶心,呕吐的这步田地。我见过的女人也不少,算是什么另类都有过接触的。像是你这么怪癖的还是独树一帜。我奉劝你啊,以后别他妈的嫁给谁,让他跟你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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