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两只牵起的手瞬间就刺瞎了屋内那几个人的眼,周嬷嬷和周若雪几乎是同时咽了下口水:王爷这是要告诉我们什么么
“王爷,请稍等。”姜暖浑不在意众人那惊诧的目光,她似是安慰般的拍了怕岑相思的臂膀示意他松开自己,然后她往前走了一步对着宸太妃福了福身子:“太妃娘娘,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这几日承蒙您的照顾,姜暖不胜感激!只是叨扰时日过多也会打搅到您的休息。因此今日我就请辞了,等过了节再来陪您可好?”
“不好。”把我们母子争执成这样你便想溜走回去踏踏实实地过节?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本宫在王府里也住不长的,姜家丫头就留在这里陪着我吧。这点小小的要求不会让你为难吧?”
姜暖瞪着一双水汪汪地眼睛直视着宸太妃,她知道这个女人不甘心,不甘心没有整死自己让她全身而退。“我不是我母亲。”她忽然说道,“但作为她的女儿,我也不能容忍有谁在她去世那么多年后侮辱她。过去的是是非非臣女不知也不懂。但今天臣女却能深深感受到她活着的艰难!我听到过这么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太妃娘娘,您说是么?”
“你母亲根本配不上你的父亲,就如同你配不上我的儿子一样。”宸太妃终于有机会说出这句自己憋了多年的话了,她只觉得当着这么多人能说出来,真是一件痛快的事!
“呵呵,可是我的父亲喜爱我的母亲,还与她生了我和阿温。”至于她和岑相思配不配的姜暖觉得那从来都不是问题,没过到最后一刻,谁能说天长地久?
“你!出去!”宸太妃是说出了自己最想说的话,可马上她就听到了最不想听的答复!孝之怎么会爱那样无趣的女人呢?那个女人明明就没有自己的一半美丽!可,说这番话的就是他们的女儿啊,这比什么答复都更让她心里难受。
脸上挂着淡笑姜暖又行了礼,才款款地退出了乐善堂。身后她听见岑相思说道:“母妃,适可为止吧。”
姜暖顺着王府的石子路缓步朝着霞蔚轩走去,不一刻就听到了身后极轻的脚步身,然后身子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头上树枝快速的向后飞去,姜暖闭上了眼睛,那样看着有些晕。
只片刻的功夫岑相思就抱着他飞掠回了霞蔚轩,门都未敲直接从墙上就跃了进去。
直到被他轻轻地放到了床榻之上,姜暖才轻笑出声:“你是做贼做惯了么?怎么在自己家里也是翻墙越脊的。”
“这额头是怎么回事?”岑相思双手支在她的身侧,脸色极为难看,几乎就是拧着眉在盯着姜暖看了。
“是我自己摔的。”姜暖伸手去拂他皱起的眉:“早晨你才上朝我就被若雪姑姑叫去陪着太妃礼佛,结果在佛堂上睡着了,自己摔的。”
“然后你就利用了那些鸿鹄把周若雪给咬了,后来我母妃就派了那个侍卫想要杀死那些鸿鹄?”她只说了个开始,他便猜到了全部。
“嘿嘿!就是这样。”姜暖在岑相思面前做事几乎很少隐瞒,现在既然他说了,她便认,连解释都懒得。
“暖暖,我”岑相思觉得对她很是愧疚,就是因为他才把姜暖拉进这潭混水的,否则依照她的个性,过的一定是逍遥自在极了。
“你也不是没用的啦。”姜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己指着后腰的位置说道:“这个,小女子现在腹痛难忍,还请岑大夫您给治治”
“呵呵。”岑相思板着的脸终于放松,侧身坐到床上,伸手在她的腰上揉了起来。这个女子总是这么贴心的呵护着自己的尊严,让自己不那么自责。
“那不是你的问题。你不要把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姜暖扭着头笑眯眯地望着他:“太妃一定是嫉妒我娘亲了,所以她才会那样的讨厌我,所以你不用担心。当年,她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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