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黑灯瞎火的自己在暖暖的屋里子进出就更方便了岑相思美滋滋地想到。
“王爷不用些吗?”姜暖拿了双筷子递给岑相思。
“不了。我也是才从宫里的御宴上回来。”虽然酒饮了不少,并未吃什么东西,岑相思倒是并不觉得腹中饥饿。
“御宴上的饭菜是什么样子的?”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没有什么比说道吃更能吸引姜暖的了。她收回手,还是盛了一碗热汤放到岑相思面前:“喝些暖暖身子。”
“嗯。”岑相思淡笑着接了,心里愈发的甜美,他家暖暖啊就是贴心,好似越来越宝贝自己了呢。连那个小东西都开始吃起自己的醋来了!
“阿姊,我都没有呢!”果然,阿温不高兴地崛起了小嘴儿。要赶紧回家去,再在这里住下去,阿姊就快变成王爷的阿姊了,那他可是亏大了
“那,都是你的!”姜暖把汤碗都端到了阿温的面前,“喝吧,你这个比那碗多多了。”
阿温满意了。只要阿姊还是认为自己是最最重要的那一个,那就行了
孩子的想法总是简单很多。
“初一的时候我要进宫去给皇兄拜年,暖暖也去。是我皇嫂特意点了你的名字,宣你进宫呢。通常皇兄都会留膳大宴百官及宾客,那个时候你就能看到御宴了。”岑相思微微倾了身子靠近姜暖,这样说话她才能听得清楚些。
“皇后娘娘怎么会知道我?”姜暖没兴趣进宫,也没有兴趣去见见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与皇后两口子。因为宸太妃的缘故,她现在是越发的不愿意和这些皇亲贵戚打交道。
她的生活目标是优哉游哉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最怕被繁文缛节和那些不知所云的规矩所束缚。而接近上位者,只能让自己离想要的生活越来越远,所以姜暖并不想去。
“听皇兄说是你作的文章被传到了宫里,皇后娘娘便生了要见一见你的念头。”岑相思知道姜暖的性子,可这是皇帝的口谕,怎么能随便违抗呢?若说不痛快,他心里才是罪不痛快呢,最不愿意暖暖抛头露面的就是他自己了,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把她好好地藏起来,只有自己能看到才好。
“我说。”姜暖说话的时候也自觉地靠近了岑相思:“能不去么?要不我接着装病?”
岑相思轻轻地摇了摇头。
“算我没说。”姜暖把手里的剩下的糕饼都塞在口中,立时小嘴就满满当当地鼓了起来,嚼起来都费劲。
年三十,大雪又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原先还未消融的积雪上又被新的雪花盖上,院子里的小雪人又给阿温和杨玉环一层层的糊了不少白雪上去,现在已经比阿温还要高大了。
岑相思一早就去了驿馆招待渭国的国师,一方面因为对方是大梁很尊贵的客人。另一方面他是想从国师大人那里打听一下当年他给他指婚时的消息,听李庆丰说过,当年给他指婚的时候就是这个渭国的国师对自己的父皇说过,自己唯有二十四岁时成亲冲喜才能破了那年的煞星。
白日没了鸡叫,即便是在年三十这天逍遥王府里也静的出奇。
下人仆役在李庆丰的指挥下给王府各处张灯结彩打扮着,王爷再好静也得有个过年的样子啊。
霞蔚轩的后院不时传来‘匡匡’地剁菜声,是杨玉环正在那里给那些大公鸡们准备吃食。吃饱了整天无所事事的公鸡们正从木栅栏的缝隙里伸了脑袋,安静的等着开饭:“你说你们,就不能晚上也这么安静么。”杨玉环自言自语道。
姜暖支着窗子看阿温在给那个比他还高的雪人打扮着:头上扣了个木盆,眼睛是两块木炭,嘴巴是用杨玉环给的胭脂染出的,只是忙活了半天,阿温还是看着那个雪人别扭,不禁回头望向屋子里的姜暖求助。
“没有鼻子,你堆得那个家伙是个没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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