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轻,故而好意的提点她一下:“皇后娘娘心地慈和,你不要怕。”
“我一点不记得父亲和母亲的样貌了。”姜暖轻声接口道。越来越多的人提起自己的父母,原本她以为他们不过是一对普通的夫妇而已,现在看来好似他们当年也有很多故事呢。她现在也开始对他们好奇起来。
那妇人回头看了看她,“东宫里传了两篇姑娘的诗作文章,娘娘很是喜欢。”
“敢问姑姑是那两篇呢?小女子不记得在外面留过什么文字呢。”自己虽然用诗文骗过银子,可是却从未在外人面前卖弄过这些。姜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把这些东西捅到了皇宫里。
“一篇是秋风词,另一篇倒是没见有名字,第一句是:鱼我所欲也”掌事姑姑张口说道。
“我知道了。多谢姑姑!”姜暖道了谢。
天色一点点的清明起来,高大辉煌的宫殿群落渐渐地清晰起来,与夜色下在宫灯装点下的富贵奢华不同,落着厚厚积雪的巍峨的宫殿在姜暖的眼里是空洞阴冷的,仿佛这里住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些穿了人皮画了五官的玩偶似的,一切都是那么虚假!
“就是这里了,姜姑娘稍后。”掌事姑姑示意姜暖站在一处院落的门外,而她自己则进了中间的挂着蓝色锦缎门帘的屋子,不一刻,掌事姑姑又笑着走了出来:“皇后娘娘正和几位老太妃娘娘们还有外来的女客们说话,姜姑娘先到偏殿用茶。已经给通禀进去了,姑娘坐坐就是。”
“是。”姜暖有一次躬身施了礼,才随着那女子进了这处宽敞的院落,迎面建在高台上的一处宫殿是一座正殿两座偏殿,高高挑起的雨檐下挂着一个蓝底金字的匾额,上面写着‘长春宫’三个字。原来皇后娘娘居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挑了帘子进了偏殿,屋里已经坐了几位女眷。此刻都转了头望向才进门的自己,一看就知道也是等着皇后娘娘召见的。姜暖迈步进了屋子环视了众人一番,稳稳重重地行了礼。
那些分不清身份的女人也站了起来同样的还了礼。在这皇宫内院,认识的不认识的心里都明白一件事:此时此刻能进到这里坐着的人绝对不会是一般人家的女眷,因此彼此间也都显得格外的有礼客气。
走到靠门口的一张桌子旁坐下,马上就有年轻的宫女奉上了香茶,然后人家也是规规矩矩地行礼退出了屋子,除了门口立着听差遣的那个如木头一样戳着的宫人,姜暖发现这偏殿了一共坐了七个女人,各个都是目不斜视身子笔挺的坐着,而且从她进来到她喝完一盏茶,那几个人惊人连个姿势都未变更没有人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咳嗽一声。
屋外戳着的是半截木头,屋里坐着七个哑巴!这是姜暖喝完第二盏茶时做出的判断。
为她过来更换茶盏的宫女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让姜暖自己都以为脑袋上是生了犄角出来了。就多喝两碗水至于么。
和这样七个僵尸一样的盛装女子坐在一起,第三盏茶说什么姜暖也是喝不下去了。越坐越觉得这屋里死气沉沉地气氛吓人。姜暖扶着身旁的案几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发出‘吱’地一声摩擦地面的声音,坐在对面的那个三十来岁的扑了厚厚脂粉的女人马上惊得站了起来茫然的看着门口。
我靠!真尼玛犀利啊,居然在坐着睡觉!姜暖摇着脑袋自己挑了帘子走出屋去。对于那些人的老僧入定一般的坐功姜暖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而她自己是实在坐不住了,喝了一肚子的水,她要出去找厕所去!
“那个,麻烦你,请问在哪里更衣?”搜肠刮肚地想了片刻,姜暖用她认为最文雅的词语和门口的那个木头宫女打听茅房的所在。
“请随我来。”木头宫女开了口,还挺有礼貌,总算不是个哑巴了,姜暖暗自庆幸到。
七转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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