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深深地有了不好的感觉。
“咚咚咚咚咚咚”在节奏急促的一阵鼓响后,一个红衣舞娘赤足踏在红色的地毯上拖着红色长长的舞绸疾步走到了暖房的中央,除了一对美目外她的口鼻和脸颊都被一抹红色的面纱遮了起来,带着异域风情的五官若隐若现。在做了一个起手礼后,这个红衣舞娘双手舞动着手中长长的绸子用妙曼的姿势甩出卷起远处摆在长案上倒好酒的酒杯悠地收回,那舞绸卷着酒杯稳稳地送向主位岑相思的面前,带出一室的酒香
舞者姿态妖娆,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在鼓点上,长案上的酒被红绸卷着一杯杯地送出落到每一位宾客的面前,众人眼中只见红绸漫天,鼻尖只闻着带着桃花香气的酒味,那杯中的酒还未下肚,都已经让人热血沸腾染了几分醉意醉眼迷离地看着自己想看的人。
舞者舞的是武。
灵蛇似的红绸若是卷起利剑,那,此刻绝对是可以刺穿敌人的咽喉。
岑相思右手举着酒杯眼睛则在下面的众人脸上扫过,看着这些的视线都落在了哪里只是落在姜暖身上时他的唇角又抽了!这色女居然在对着舞娘含情脉脉呢!
真真是荤素不计,男女通吃啊!
岑相思要吐血了,他的小心眼儿里是容不得姜暖用欣赏的眼神看任何人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她只能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掌声响起,这诗会上的一舞已经让很多人如痴如醉。
抬手止了原本安排的下一个舞蹈,岑相思看不了姜暖只要看见美人就表现出的‘色色’的眼神了,他决定不许那个红衣舞男出场。
端起酒杯对着毕月乌的方向举了举,他扬声说道:“怎么未见国师大人呢?”
“国师啊。”毕月乌狡黠的一笑,他往身侧的案几旁一伸手,指着围坐在一起的几个身材高矮,胖瘦,衣衫,以及脸上的面具都一模一样的几人说道:“国师一直在。你们可以猜猜哪一个是他。”
说着,毕月乌对着大厅里的所有的宾客说道:“往年诗会都是诗词歌赋,本宫不善此道。如今就请我国的国师帮我出了一个题目,诸位大可猜猜他们中的哪一个是他。不能开口询问,还要指出哪个是他。记住,只有一次机会。”
只有一次机会?这怎么猜?那几个围坐在案几后的男子连动作都是一样的,安安静静地双手放在膝上坐着,不曾开口说话,也不曾摘过面具若是不细看,说他们是木头人也不为过呢。
这没法猜。
所谓名流才士汇集一堂的诗会一派安静,而是是难堪的安静。
岑相思低头掩唇一笑。
好你个毕月乌,这个时候在这么多大梁名流在场的情况下用这么一手扫斯文的脸么?呵呵,有趣!不知这次之后我皇兄是不是还会派他的几个蠢儿子来我这里参加诗会呢
“姜暖。”在好一阵安静过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十一皇子温和的说道:“听闻你是连简夫子都夸赞的才女,不如就请你去随便指指哪位是尊贵的国师大人吧。”
“嗯?”拿着筷子正在伸向一盘小菜的手停在那里,姜暖侧头望向十一皇子嘿嘿一笑:“才女?是财女!简夫子是笑我眼中认钱不认人呢。”
才,财,确实差了很多。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们已经有人捂着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好个不知羞的女人!
“游戏而已,游戏而已!”姜暖身体微微摇晃着站了起来,她一屁股坐在自己案几的空处,侧着头用筷子一指在座的众人:“姜暖是个不学无术的,才女之名徒有虚名。不过既然十一皇子发了话,小女子就在此为诸位献上一曲,拖延拖延时间。你们大伙儿可是快点想法子把那个藏头露尾的国师给找出来啊。什么时候有人来指认了,我便什么时候停下!”
啊?这话说的,要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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