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自己的话说:干什么吆喝什么。现在我都做起小商贩了,自然要无利不起早。
就拿现在她想法设法的要修路,最大的受益者也是她自己。现在点心作坊的生意越做越大,每天光是早晨送蛋糕晚上收托盘都要最少跑两趟,如果能修了路,那时候姬老头和车把式就能赶着车直接进庄子了。
“我去她家的时候的确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后来看见娇娇那个模样就没想这个了。怎么说也是人命更重要。”姜暖财迷,她从不藏着掖着。只要是能挣钱的法子她都想试试。
若说过去她在老宅子的时候还只是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挣几个钱够花就行,现在她不这么想了。青山娘一家子,如意娘一家子,还有庄子里的好几户人家现在都是‘投奔’了她,她就不能懒散了。当了这么多人的家长,就凭大家对她的这份信任,她也是有责任领着大伙往好了过的。
至于想安安生生地过日子那是要有实力的。这个实力是什么?对老百姓来说就是有饭吃,有钱花。
“我爹说你想做得更大了,可暖暖多大才算大呢。”青山轻声问道。
“没想过。”姜暖把用刀把案板上的鸡肉丁都撮到了盆子里,伸手扒拉扒拉,又抓起一点点盐丢了进去:“我做事都是只想哪件该做哪件不该做,决定了就去理出轻重缓急的顺序,去做就是了,天天想着结果多累啊。”又在盆子里加了几个鸡蛋芡粉,姜暖伸手把鸡肉上好桨。
“原来是这样做的。”青山伸着脖子仔细地看着:“我就说我娘煮的肉没有阿暖你弄得好吃,原是差了道手续。”
“偷师啊你?”姜暖撇着嘴故意摆出一副很小气的样子来:“这个可是我的独家秘笈,外人可是不会的,再说你个大老爷们咋还学着做饭啊。”
青山低了头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一定是学了做给你将来的娘子吃的!”姜暖调侃道。
青山笑的有些尴尬,可依旧慢悠悠地往灶台里添着柴火。
这玩笑开的,你还能再二点么?姜暖在心里懊恼的骂着自己,不知不觉间,沾着一手鸡蛋和芡粉的手又不自觉地挠上了头顶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厨房里响了起来
吃过午饭,姜暖收拾干净了厨房洗了碗筷,摸摸油腻腻的脑袋,还是决定先洗洗。
才把脑袋扎进盆里,姜暖就听见身后跟拉风箱似的喘气声:“姜小姐,您食言了!”那声音是气愤的。
“影?”此时这个声音无异于天籁之音,姜暖把湿漉漉的头发用手拧了一把拿了布巾包了,马上往身后望去,窗台上一个锦囊安静的躺着,哪里还有影的身影。
不过若是细听一下,姜暖还是可以听到不远处有细小的急促的呼吸声传来,帝都到尚武庄,来回这么远,他居然只有了一个多时辰就走了个来回,那是什么速度!也难怪这人要喘成这样了。
打开锦囊,里面是三个药丸和一张纸,药丸上的蜡封上烫着两个小小的红字:三金!正是青山说的那味救命的灵丹。
“影。”姜暖用手死死地攥住那几丸不大的蜡丸,恭恭敬敬地给他行了一个礼:“谢谢!”
“您说话不算话。”气息已经稳了很多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呃!真是的,和你主子一样,小心眼儿”姜暖直起身子,把好汉放了出来看家,她门都没锁一路狂奔着朝着娇娇娘家跑去。
“青山。”姜暖把手里的一堆东西都交到了青山手里,喘着粗气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刚才青水又把青山叫到了娇娇娘家,说娇娇又抽上了。青山才给这孩子施了针。正琢磨着要不要把娇娇的情况如实地讲给这个可怜的女人听,打扮地奇形怪状地姜暖就冲了进来。
“我看看。”姜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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