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自己离那种生活是越来越远了
“您家如意还要抱着?”姜暖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脸上轻抚羞着如意娘:“到底是谁抱着谁啊,我看如意比您都沉,您抱得动他?再说了,他也不小了,还抱着?羞羞!”
几句话说得如意娘自己也笑了:“我天天抱着他,倒是没觉得他有多重。让东家这一说,俺家如意可是比小公子还大一些呢。”
“都去外屋坐着说会儿话吧。若是不嫌弃我这里腌,我就去沏壶茶。”娇娇娘先趴在娇娇身边静静地听了听孩子的呼吸,感觉好似是平稳了很多,于是她直起身子轻声招呼着屋里的众人。
“我是不坐了。”姜暖一指自己的脑袋:“您看看我这幅模样等娇娇醒了再吓到孩子。”
“这个药隔两个时辰要服用一次。还有这个方子”青山拿着那张纸看了看,走到桌边又工整地炒了一份递给娇娇娘:“明日就要改服这个,看看让谁去抓药吧。镇子上的药铺就行。”
说完他把原来的那张方子小心的折好,藏入自己的怀中。
这就归他了?姜暖抬头看着青山一脸纯良的模样抿着嘴笑了,以后再说我贪财我就拿这个堵他!太医院的方子有时便是你有钱也买不到的呢。
“我去吧。你哪里离得开。”青水伸手从娇娇娘手里拿了方子,就要出门。“等一下!”娇娇娘叫住他,转身进了里屋,不一刻就拿了一个小银锞子出来塞到青水手中。青水看也没看直接连方子带钱直接揣进怀里,挑了帘子出去。
如意娘对着姜暖撇撇嘴,臊得娇娇娘苍白的脸色立时通红。
“知道了。我这个样子确实见不得人。”姜暖也冲如意娘撇撇嘴,然后对着娇娇娘点头:“我们先走了,有事就吱声。街里街坊的别那么生分。”说着拉着如意娘一起出了屋子。
青山没有说话直接挑了帘子跟了出去。
“她这个人真是不错。”送了几个人出去,娇娇娘又把院门关好。口中轻声说道。
“呜呜娘娘”
屋里传出的轻微的孩子的哭喊声,让才撩起门帘的娇娇娘呆立在门口。这孩子已经昏迷了两日,除了抽搐时牙齿‘叩叩’地摩擦声,就再没有发出过别的声音来。现在这小小的声音骤一传出,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娘”嘶哑的声音有气无力。
眼泪立时涌出,娇娇娘已经模糊了视线。她磕磕绊绊地往内室跑去,口中忙不迭的说着:“娘在!娘在!”
回到家里,方才洗头的水已经冷掉,姜暖只好又烧了一锅。
“东家,您说青水他娘能同意这个事儿啊?”没回点心作坊,如意娘跟着姜暖来到了她家,现在正蹲在厨房门口仔仔细细地洗着手。
肠辟,这个病可不是小病。万一染上了他们可没地方找那个‘三金丸’去。所以如意娘洗的格外认真。
姜暖没有说话。这些人家里八卦的事儿她不爱接口。虽然早就知道青山娘是不会同意的。
“我觉得他陈婶子指定不同意。”对于姜暖的沉默如意娘并不在意,仍旧自顾自地说着:“如今咱这日子是越过越好,她家犯不上娶那个丧门星的寡妇。放着谁家愿意弄这么个人进门?”
“婶子。”姜暖转过婶子笑眯眯地对着如意娘说道:“我们女人谁嫁人不想寻门好亲家,又有那个愿意自己年纪轻轻地做寡妇?这话若是那些男人们说的,咱们只能说他们混账。咋咱自己也这么说女人呢?”
女人,最会为难女人,宸太妃那样的女子不就是个这样的典范么。
“就是咱们这里拉拉家常。”如意娘心里突突乱跳,她不怕姜暖面无表情的说话,就怕她这样笑眯眯的,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她怎会不知道姜暖的一些习性呢。真要生气的时候没准儿反而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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