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有破了一刀长口子,由此可见刚才那男人下手是很用力的,几层厚厚的衣服都给划破了。
“我的后背好像有点疼,是不是划到肉了,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美女姐姐丝毫不介意杨砺是个陌生的小青年,脱下细毛线衣,身上就只剩一件胸衣。
杨砺连忙把头偏到一旁不敢看:“这,这样子不妥吧,姐,你就这么信任我,万一我是个坏人该咋办?“
“弟,你实在太可爱了,你都说我是你姐,你是我亲弟弟,我后背一定是被划着了,我看不到也够不着,你帮我看看严重不严重,若是不严重,我这里准备有云南白药和碘酒药棉,麻烦你帮我处理下。“美女姐姐受了伤,见杨砺一幅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笑容就想一池春水能够把人的心给融化。
“弟,姐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呢?姐问你,你长这么大碰过女人没有?“
“没,没呢。“杨砺如此说岂不是说谎么?他的情史虽然极其的简单,可女人还是碰过的。不过那是在前世,这世之前的十几年有没有碰过女人他不知道,因为一醒来他只记得前世经历过的事情,还有这几天在莞城经历的事情,因此不敢妄言。
“嗯,是个非常非常可爱,非常难得的好小伙子,可惜我没有妹妹,不然一定把我妹妹嫁给你。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我叫杨砺,杨是木易杨,砺是磨砺意志的那个砺,我刚来莞城不久,还,还没进厂呢。”杨砺大着胆子给美女姐姐检查北部的伤口,伤口划了七八厘米长,出了一些血,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不去医院找专业的医生处理下就怕有破伤风。
“磨砺意志的这个砺字怎么写,我书读得不多。看来你学习成绩应该非常好,为什么不继续读书考大学要跑出来打工呢?”
这个问题杨砺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非常想知道,为什么不是重生在校园里,正在打瞌睡做美梦的时候,班主任或任课老师凶神恶煞地跑过来,用黑板擦或狠狠地敲着杨砺的头说:“你看你想什么样子,马上就要会考,高考了,竟然还在课堂上打瞌睡。你真是彻底没救了,我刚才在黑板上讲了这道题,你去帮我把它解答出来,今天若是解答不出来,你就给我打起铺盖卷滚回家去。”
杨砺没有重生在高中校园里追求哪些高不可攀曾经心仪的女生,没有安静地做一个学霸,没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结果重生到了打工妹打工仔云集的莞城的一个小镇上,难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被学校开除了,或者自己吊儿郎当不想读书,中途辍学跑出来打工来了。
杨砺很想立马坐车回湘省记忆中的老家看看情况是否跟前世一样,还是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但是他现在身无分文,空着手回去见父母肯定会遭到一顿臭骂,还是攒一大笔钱再衣锦回乡吧。
“姐,你疼不疼?”杨砺先用湿毛巾擦掉皮肤上的血迹,又轻轻抹碘酒,再撒云南白药粉末,最后贴上药棉用胶布固定着,处理得颇为专业。
杨砺决定去挑战一系列极限运动之前,自然系统学习过急救和伤口包扎知识。
“嗯,有一点点。小砺,这里认识的人都叫我红姐,苏红,你可以叫我红姐,其实我身份证上根本不是这个名字,身份证上是苏春香,除了你,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我这个名字,今后私下你也可以叫我春香姐。不过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
苏春香觉得杨砺这个孩子心底坦荡,充满着阳光,不但心里没有藏着阴暗,被他的光芒一照耀,被他的真诚一感染,连自己都变得鲜亮了起来。
处理好北部伤口,苏红,也就是苏春香从简易衣柜里找出一件细毛衣套在身上。
“弟,你身上就穿这么点衣服一定很冷,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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