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庆余堂是京城东边邻里的一个私塾学堂,由一些京城富户或者小官员家资助。一个孔老夫子给这些五到七岁的孩子开蒙授课,据说孔老夫子是大儒孔子的第二十八代嫡传人。自羽国时期就在此教书了。也算是经历过动荡,见过大起大落的人物。如今孔老夫子七十多,具体七十几岁,不详。据说到了古稀年纪,这日子就是跟老天爷偷来的,算的太清楚了,会被发现就给带走了。年前私塾贴告示寻一位教授绘画的老师,玉笙前来应征。画了一副临江垂钓图,老夫子很是满意,便不计较他年纪轻,留下他了。
今日上的课是画鱼戏荷叶,孩子们照着方才玉笙的演示画了起来。玉笙自己在画上题字。写着写着,就想到昨晚的遭遇。一想到昨日被那人拥住的情形,就臊的不行。又忍不住去想,那个人的神情,她居然觉得很魅惑。还有看起来很有型的唇,也那么软。
哎呀哎呀,一个大姑娘,居然朝思暮想这些,真是不知羞!
“齐夫子,齐夫子”张家小公子拉她的衣袖。
“啊?什么?”玉笙回过神来。
“齐夫子,你写的是什么字啊?”张家小公子很好奇,这个字怎么那么复杂呢?好难认啊!
“啊啊啊!”玉笙一看,自己居然写了一个大大的“羞”
“不是不是,夫子写错了,张公子快回去画画。”玉笙忙把小孩子打发走。用墨把字图掉,把它毁尸灭迹。
京郊军营
校场上战鼓隆隆,锦旗烈烈。两个精壮的武士手持长剑正在激烈的对峙。
“锵!”一个人剑险些擦中另一人,他连忙收剑,单膝跪地“殿下恕罪!”
萧若华收剑:“不关你的事,是我有些走神。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是”
若华走到围场边,从人递上毛巾,他擦着汗,看着远处的晚霞不禁又想到昨晚。后来他看过那人留下的包裹,不过是寻常的笔墨而已。并且是粗劣制品。他也不是花楼的人,实在无从寻起。
“来人,备马,回城!”毛巾向后一扔,翻身上马,若华带着一队轻骑回京城。
平京的南大街有一家盛源琴行,原来羽都的琴行大多关门或易主。只有这家留下了,所以算是京城老字号,颇有些好琴藏着,在达官贵人中也是有些名气。
玉笙下了课,就到南大街来。攒了些钱,她想给师兄买把琴,平日在家里也能聊慰寂寞。盛源琴行门面颇大,店里的伙计都忙着招呼客人。这里的顾客大多都是身着华服,不过店里伙计并没有因为玉笙的布衣而怠慢,只是拉着她介绍各种琴。
玉笙正在专心看琴,并没有注意到门前的几位客人。花楼的老六在琴行门口候着,看到马上下来的贵公子忙迎上去,:“殿下,那位就在里头。穿蓝布袍的书生就是那晚从三殿下厢房里出来的人,小人只看到他。他是小人找来的画师,您找他究竟是?”
贵公子眼也不斜的看着店里的蓝袍书生,“不该你问的别管了,来福!”
跟班来福连忙拿出一袋银子打发了老六,眼见主人进了店,赶紧跟上。
这公子正是大皇子羲和。羲和听说老三那晚把头牌赶出房,但是房中似乎是有其他人,于是就暗中安排人查探,想看看什么人能入得了老三的眼。
三皇子在众人心中一向是洁身自好,相比之下,他这个大皇子似乎是浪荡的很。这回让他逮住机会定要好好利用一下。
“这些琴声音听起来都太浮了,掌柜还有没有好一点的?”玉笙对这些拿出的琴都不是很满意。
“好的有的是,但是,价格可不菲啊公子!”掌柜的看着这个书生,不是他瞧不起人,但是做生意,确实是要掂量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