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差点就因为害怕后退了一步,一旦我害怕后退了就代表我的三魂七魄被眼前的可怕的女鬼给撼动了,一旦撼动了我的灵魂,找到突破口,女鬼杀死我就轻而易举了。
鬼判项链将我从众多的负面情绪中拉了回来,可摆在眼前的依然是一张惨绝人寰恐怖的鬼脸,我始终不敢正眼去看那张脸,尤其是鬼脸上深陷下去的眼窝,强忍心底恐惧即将爆发的冲动,目视前方,当作什么也发生,眼神仿佛像空洞一样继续抓着牵引绳往前走。
眼角的余光看见那女鬼的脑袋随着我的移动,脑袋也跟着移动过来,它想让我看它的眼睛,而偏不让他如愿,甚至不表现出一丝害怕的情绪在脸上。
看似很简单,却极其考验人的心里承受能力,随时都可能定力不稳和露出破绽。
此刻我就如僵尸一样行尸走肉如丢了灵魂一样往前走去。
大头在我后面十分清楚的看见我与一个女鬼擦肩而过,并强忍心底的恐惧开始效仿了起来。
如果这片黑暗区域如白昼般光明的话,一定可以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在尸泽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长头发的女鬼脑袋,而在靠墙壁的那一侧,一行人如行尸走肉一样僵硬的朝着尸泽的前方走去,毫无生气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身后传来极其凄惨的叫声,像是某个人害怕到极度恐惧精神崩溃的时候发出的声响。
我脑中的某条神经猛的一跳,好像断裂了一样,脑袋猛的一疼,这极其凄惨的叫声,和之后将要发生的画面
好像是潘茂通的声音想来他无法忍受恐惧,在最后关头还是崩溃了,让尸泽内的无数披头散发的尸鬼有了可乘之机。
持续凄惨的喊叫声从身后传来,无疑对我们也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考验。
我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镇定了下来,我看见叶秃子的身影也微微一颤,便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继续僵硬的往前走。
我暗自咬牙,紧紧的拽紧了拳头,指甲都快深陷到了肉里,眼神坚定之后,不再理会身后惨叫的声音,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我们都知道,谁一旦回头,谁一旦回去救潘茂通,那个人必死无疑。
“啊救救救我啊”
一声声凄惨的呼救声从身后传来,潘茂通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听的心里特不是滋味,都倒翻的醋瓶一样酸楚。
这时,叶秃子身后趴着的长发鬼和我身侧的长发鬼听见了身后潘茂通的惨叫声后,立刻被吸引了过去,而后迅速的游向了后方。
我的手一抖,不自觉的神经松懈了不少,这一个过程除了潘茂通临死前凄惨的叫声之外,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可却从我们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可以看出为什么是有多么的紧张。
恐惧、害怕、不安、愤恨、不甘各种情绪随着潘茂通的死亡涌上心头。
尸泽很大很大,就先过一片地下沼泽地一样,走不到尽头,看不到曙光,无尽的黑暗让每个人焦虑不安到了极点。
潘茂通死亡之后,长发鬼又开始分散的飘荡在我们的四周。
一直青白色皱巴巴如褶皱山谷般的手直接抓在了我的肩头,而后湿漉漉腻滑杂乱的头发从我的头落了下来,杂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我的视线,而我的后背上阴冷湿寒刺骨的贴在我的后背上,我知道我的后背上也爬了一只长发尸鬼。
长发尸鬼到没有什么重量,只是那种阴寒的肌体触碰就像掉入了冰窟中一样,它们身上散发的死气与阴寒能让人在极度恐惧中崩溃,能让人强大的脑神经变成彻底的疯子,一旦紧绷的神经松懈,就是死期之时。
长发尸鬼在我的后背上侧着恐怖恶心的脑袋趴在我的耳边,耳边一阵阵的传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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