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阿莫,还不快进去看看!”江鹰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膛,朝身后喊道,只见那俩黑衣人答应一声,闪身进了屋。不一会儿,他们迅速走了出来:“师傅,里头有四个隐使,全部毙命了!”说着,他们一脸狐疑的看着江文娴,随后又靠到江鹰身旁低语了几句。
江文娴察觉到他们的异样后,心底无奈暗笑:看来自己洞察到的先机还是有用的,不过设下机关杀死了他们所说的隐使,倒是令他们惊疑了。
想到这,江文娴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却见江鹰白皙的脸微微一颤,江文娴很清楚的观察到江鹰瞳孔的收缩,同时,她还听见了江鹰喉头微动、咽下唾沫的声音。“小姐,里面的机关暗门,可源自你手?”江鹰听完自己徒弟的‘小报告’,他犹豫再三,忍不住对江文娴发问。
“不错,大叔猜的很对,里面那三支银钗位置的安放确实源自于我!”江文娴见江鹰问了,她也丝毫不扭捏,很是直白的解开了江鹰的疑惑。说罢,一阵剧烈的心跳声传入她的耳中,江文娴朝江鹰方向看去,只见江鹰与他徒弟不知道何时竟后退了数步。
见到这一幕,江文娴这才意识到自己洞察先机而设下的防范有多令人惊恐,当下,她无奈的向前走了几步,笑道:“大叔,文娴自知乃一介女流之辈,本该悠闲自在的躲在闺房,但是文娴家逢巨变,有许多事情必须要我自己面面俱到、以防万一,这一点,你可明白?”
“小姐……”江鹰听见江文娴的话,他眉头微微一动,随后,他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大叔,我在你离开以后便设下了机关,我知道你很惊讶我会如此,但是事实证明了我的防备是有效的,你觉得呢?”江文娴见到江鹰顿住,她不做任何无用的解释,只用简短的言辞,向江鹰表明自己的意思。
说着,她踏步走进了屋子,“小姐……”江鹰见江文娴进屋,他下意识的就对江文娴喊道,江文娴笑着摇头:“大叔,比起昨夜整个江府的血腥恐怖,这屋子反倒干净许多。再说了,我还想给大叔展示一下我灵机一动设下的机关呢!”
说完,她便进了屋,而江鹰则与靠近自己的两个徒弟相互对视一眼,然后迅速迈步进了屋。
屋内,四具手心刻着青莲花纹的尸体很是整齐的倒在地上,他们的致命伤只有颈部一处,而最后一具尸体脖颈上已穿过半的那支银钗,则是令他们殒命的凶器。再看靠南的窗上,有一条琴弦破烂的吊在上头,破碎的琴弦两端,还挂着已然断裂的细竹棍,此时的细竹棍随着窗外的风四处摇晃,十分卖力。
“这……这就是杀死了隐使的机关?”江鹰一脸惊奇的看着靠南窗上的摆设,他难以置信的回头与自己的徒弟对视,随后,他又看看一脸得意的江文娴,最后,他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对自己的徒弟说:“我原以为小姐的才智异于常人所以才能提前设防杀死了刺客,如今看来,不过是小姐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罢了!”
话落,空气里响起了憋笑的沉闷声。不多时,江鹰一改先前的警惕与防备来到江文娴跟前:“小姐,你这机关设的是蛮好的,不过缺陷也是有的,但属下认为,小姐是千金之躯,日后还是莫再捣鼓这些玩意儿了!”江文娴见状,心底暗笑一声,因为重生而导致视力与听觉异于常人的关系,刚才江鹰与自己徒弟的对话以及反应她其实听且看得一字不差,这时,她抿嘴微笑,一言不发。
江鹰见江文娴但笑不语,他也有些傻的与江文娴笑起来,可惜,他才刚咧嘴笑,江文娴就神色一变:“大叔,我以后都不会再捣鼓这些了,但眼下这些尸体我们必须得尽快处理了,而且我们还必须得在第二波刺客来之前易容离京!”
说完,江文娴也不顾江鹰的反应,她径直对江鹰的两个徒弟问道:“你们两个身上肯定有销蚀尸体的药吧?”只见两个黑衣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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