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娟附和地点头,“我也觉得咱们这里比较亏,要不还是算了吧。”
只有白挥着爪子,和岳美美一样不买账。林雪儿这般仗势欺人,无非因为他祖父是大长老林昆,她的背后有南郡城主,而岳美美呢,无论是教主白莲还是尚国公主的身份,都远远压她一头,所以这口恶气是一定要出的,而且要出得彻底,要完胜。
“这里就是执法堂了,”一名弟子指着一幢肃穆的黑色建筑,停下脚步。
“走吧,”岳美美扬了扬眉毛,首先踏上台阶。
林雪儿看到执法堂,似乎心定很多,她甩甩衣袖,也恢复了惯常的高傲姿态。
这时堂内走出一名青年男子,神色威严,“你们是何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敢随意往里面闯?”
“我们都是初级弟子,因为一些个人纠纷,想请执法堂出面评评理,还请长老允准,”岳美美拱手作了个揖。
“个人纠纷就想入执法堂,你们以为执法堂平日里吃饱饭没事干吗?”男子斥了一句,不耐烦地挥挥手,“还不赶紧散了,否则以教规论处。”
“且慢,这不是个人纠纷,而是有人手持利刃c蓄意伤害,”提到此处,林雪儿眼中戾气暴涨,她恨恨说道,“我是此事的受害者,姓林名雪儿,是演武堂林大长老的嫡孙女,我要求执法堂秉公处置,还我一份公道。”
“林昆,林大长老?”男子皱了皱眉头,先别说林昆的身份,就他那个暴脾气,平时也没人敢碰,这个女孩居然是他的人,自己还是问问上头的意思再说,省得惹祸上身,“罢了,你们二人入花厅稍后片刻,我去内厅通传一下。”
林雪儿和岳美美被叫了进去,其他人都等在门口。他们非常好奇两人到底谁赢谁输,百无聊赖,竟然还下了赌注。大部分人都将赌注压在了林雪儿身上,谁让她有靠山呢,就算岳美美是个香饽饽,也敌不过林雪儿背后的两座大靠山,演武堂和南郡城。
“美美,你会不会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白十分好奇她的打算,若是她今日摆明身份,自己也可以狐假虎威一番,当一回公主的玉兔。
“杀鸡焉用牛刀,区区林雪儿,犯不着,”岳美美抖了抖眉梢,在花厅里踱来踱去。
“那你准备怎么办啊?”白看了眼在花厅正襟危坐的林雪儿,挠了挠脑门。
“讲理呗,执法堂,总该是个明事理的地方,”岳美美指了指外面,“徐嘉佳那一巴掌是为我挨的,我不能让她白白受委屈。”
“我是执法堂的执事周善明,你们谁是林雪儿?”一名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从内厅走了出来。
“启禀周执事,弟子便是,”林雪儿赶紧站起身来,躬身肃立。
“那你就是岳美美了,”周善明撩袍坐在主位,两撇胡子,忽地抖了抖,“说吧,岳美美,你手持利刃c蓄意伤害同门弟子,究竟意欲何为?”
靠,他也不问青红皂白,就给自己定罪,未免太黑了吧。岳美美眯了眯眼睛,“请问执事,执法堂难道不需听从甲乙双方分别叙述事情经过,然后再行审问判断?”
“放肆!”周善明一巴掌拍在了案上,“本执事如何审问,用不着你来置喙,还不老实答话?”
岳美美见林雪儿一脸幸灾乐祸,也是淡淡一笑,“今日是林雪儿动手打人在先,执事倘若需要人证,通通都在外头呢。”
林雪儿不等周善明发话,自己抢先答道,“启禀执事,当时弟子受人言语侮辱,气愤不已,所以轻轻拍了对方一下,但我已经当众道歉,是岳美美不依不饶,用剑指着弟子,要弟子下跪赔罪,实在是欺人太甚。”
周善明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拍案而起,怒声斥道,“岳美美,你不过是个初级弟子,竟敢如此嚣张跋扈c颠倒黑白,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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