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李丰也不由得急切起来,当即不顾一切的持枪迎上,意欲和高顺拼个你死我活。不得不说李丰身为蜀国大臣之将李严的儿子,今次身处战场之上,能够有此觉悟,也算是一位英烈了。不过由于其自身与高顺两人的武艺,相差太过悬殊,眼看高顺一招挑掉李丰的长枪,随即一脚将李丰踢翻在地,抬手一枪准备将李丰贯穿。
就在李丰闭上双眼,等待着高顺给自己来个致命一击时,忽闻一声惊呼道:“高顺将军,手下留情。”
原本高顺就准备动手,听到这一声陌生的声音后,高顺不由得迟疑下来。暂且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的望向那声音的来源之处,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只因为今次那出声之人,手提长剑站立在自己不远处,高顺完全不认识,除此之外,对方还是敌军蜀国之人,跟自己毫无瓜葛。
眼看高顺停下手中的长枪,那喊话之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那副模样,刚才好似受到什么异常的惊吓一般,连忙对着高顺拱手拜道:“高顺将军,在下蜀国骠骑将军李严,而高顺将军所败之人,正是李严犬子李丰。李严一生就这么一个独子,还望高顺将军能够手下留情、网开一面,李严愿意奉献出所有钱银财物,换回小儿一命,还望高顺将军成全。”
听了那李严的话后,高顺不由得撇了撇嘴,显然对李严的那一套说辞并不感兴趣。甚至高顺并没有因此放下手中的长枪,始终抵在躺在地上李丰的要害部位警惕着,当即只听高顺嘲笑道:“自古以来,我高顺只听说敌军拿来财物交换俘虏的,但是却从未听说过,在战场之上。儿子在前面领军作战,当爹的在后面督军,看到儿子要被杀害,就站出来拿出财物求情的。”
说完之后,高顺忽然眼神一凌冽,透露出一股杀机道:“不过你当真以为我高顺是那种贪财之人,区区钱银就想收买我高顺,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另外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蜀国的后花园吗?这里可是战场,战场之上见的就是血,不是你那些钱财可以衡量的。”
高顺越说越是激动,手中的长枪,也不由得颤抖着。看着高顺那番激动的模样,立在原处的李严也是心惊胆颤,生怕高顺一个激动,会忍不住挥枪把躺在地上的李丰给刺死。
随即只见李严慌忙对着高顺再次开口言道:“高顺将军,今次我李严之所以留下来,并不是想要与贵军对抗。而是想要投诚贵国陛下麾下,成为赵军的将臣,还望将军开恩,我夫人二人愿意投诚赵国。”
说完之后,李严生怕高顺不相信自己,竟然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长剑给丢弃。随即再次朝着高顺拱手拜去,由此表示自己的投诚之心,看到父亲李严如此。一旁的李丰心中万分悲痛,不禁将自己父亲投诚赵军的举动,全部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在李丰看来,如果今次不是自己被眼前的敌将高顺所擒获,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当众向着赵军投诚。深深的愧疚感,充斥着李丰的内心,当即李丰不顾自身安危,对着父亲李严吼叫道:“父亲不可像这些赵军投诚,他们是我们的敌人,如果不是他们,我们蜀国也不会就此亡国。我们也不会从益州被赶到这荆州来,今次孩儿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孩儿还是一条好汉。”
听闻到李丰的话后,高顺并未生气,反倒是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要知道,他们这些武将之人,最为佩服的就是那种大义凛然不怕死的将士。倘若今次李丰跪地求饶的话,高顺还真的对其一脸的不削,就算李严在怎么求饶,高顺也会一枪将其挑杀。
看到李丰如此顽固,李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当着高顺的面,冲李丰便是大声吼叫道:“丰儿,你给我闭嘴,有些事情,就凭借你的见识岂能知晓。今次赵国大军前来,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这一切都怪罪刘备。如果不是刘备背弃信义,向着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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