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颤颤抖抖地跪着,像极了一群待屠宰的羔羊。
“小王啊!老夫女婿兄弟的鲜血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老夫先过去看看,这群马和这些废物呢?就劳烦你带回去了。”费翔对着身后一名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说道。
“好的,卫甲长,没问题,卫甲长”络腮胡子中年男子连忙道。
费翔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手下的白纹武士们离开了。
夕阳把他们的身影拉长,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缓缓离去,无论是白袍侍从还是乞活贼骑卒都觉得他们有些像披着人皮的恶魔。
……
(“鲜血,年轻战士成长起来的最佳助剂”--鲜血公爵《君王启示录》)
伏击地点,战后。
仲裁者王炎站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他的俩边是俩名武卒屯长,以及四位屯田司马(其中一名是负责守卫大营的)。
在仲裁者王炎的前方是一排又一排的受了重伤未死的乞活贼。而在乞活贼旁边则是一排被绑的乞活贼头目。不少乞活贼头目好像明白了什么拼命地挣扎着,求饶着。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开始吧!”仲裁者王炎道:。
“屯田卒入场”唐觉很恨地说道:此次作战担任阻击的乙屯,阵亡了五人,其中还有一名伙长,同时还有十余名武卒受了大小不一的伤。唐觉心情好才怪。
一个又一个的屯田卒走了进来。他们大都面容稚嫩,许多人面色苍白。显然是第一次或者第二次踏入战场。而每个屯田卒旁边都跟着一名武卒,是他们的引导者。
看别人杀人和自己杀人,完全是俩码事。只有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才能算是真正地踏入战场。
鲜血礼开始了,每名屯田卒都要在他们的引导者的带领下杀死一名重伤的乞活贼。
砍死人和砍活人是俩码事。死人是不会叫的。只有击杀活人才能得道真正的升华。下次战争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并不是所有屯田卒都有勇气完成鲜血礼。这时他们旁边的引导者则会站了出来。他们会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用利刃刺穿贼人的胸膛。教育的方法非常简单粗暴。不是打就是骂,实在不行就会抓住屯田卒的双手,用利刃刺杀乞活贼。
一个又一个的重伤乞活贼死去。一个又一个的屯田卒完成了他们的鲜血礼。他们大都鼻青脸肿,精神恍惚,过几天他们就能恢复过来。再过不久他们就能够成为铁血战士。
轮到于预的时候。重伤的乞活贼们已经被杀光了。而他的鲜血礼则是真正的活人。于预的引导者是他的堂兄于余。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已经被绑紧,嘴也被封起,但仍不停挣扎,求饶的人。
于预有些心软,也有些害怕。
“快刺啊!蠢货”旁边的于余大喊道。
“匹那小子,你倒是快刺啊!”
“小子,你该不会是个没卵蛋的娘们吧!快动手啊!”
……
这世上永远不缺围观者,在于预的不远处已经聚集了一帮围观的武卒。对于缺少乐子的军营。新卒的鲜血礼显然是个不错的节目。
面对众人的不断嘲讽,乞活贼头目的求饶,以及于余的怒吼。于预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脑袋里也一阵浆糊。
终于于余忍不住了。一巴掌直接打在了于预的脸上。随后又把于预抓起,双手握紧于预的手,用力向前冲锋。在附近武卒的一阵唏嘘中,锋利的长矛直接刺穿了这个头目的胸膛。看着眼前这个慢慢消失的生命。于预发疯地大喊道。不过于余很有经验,反手一巴掌直接打晕了于预。
于余把晕倒的于预交给了范永,他需要休息。他已经完成了鲜血礼,或许不久他就能成为真正的铁血战士。
……
山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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