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里,那不是很靠南山盗吗?”一位武卒屯长道。
“是的。”杨阳点了点头说道。
“吾记得,八个月前,吾等在龟山重创南山盗的时候,主君曾遣人招抚竹里。不过当时,竹里嫌吾等赋税过重,不肯下山。如不是竹里太过靠近南山盗,吾当时就想请击之。怎么现在竹里想就抚了?”又一位武卒屯长说道。
“据竹里报信的人说:南山盗强行要他们月底前缴纳五十斛粮。否则就屠村。他们也是逼不得已”杨阳说道。
“现在想起我等了,早干嘛去了”一名武卒屯长不屑道。
“是啊!是啊!救这些南山盗的干儿子们干嘛”一名屯田司马迎合道。
显然竹里以前的行为惹恼了不少人。
当然也有人赞同。
一位屯田使道:“诸君,竹里虽然拒绝吾等,然山间尤有不少村落。如若吾等拒绝竹里,其他村落恐不会来投。如若吾等以德报怨,则必为一美谈,待吾等扫除三盗,以大胜之威。众村落必争相来投。”
“竹里位靠南山盗老巢,对南山附近地形远胜吾等。若得南山之众,吾等剿灭南山盗易尔”。又一名屯田司马道。
……
听完众人的见解,杨阳腹中有些计较。不过他并不精通军旅。有些事还是要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
“左司马,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某倒发现了一些漏洞”夏侯温轻微摇了摇头说道。
“哦!左司马请讲”杨阳有些兴趣道。
“诸君,这是个陷阱”
“陷阱?”众人惊道。
“对?去岁,风调雨顺,吾等西乡大收,南山盗亦大收(这年头山贼也是要种地的,靠抢劫绝对养不活自己)。且吾等于龟山重创南山盗。击杀老贼,南山盗逃匿者不过十之二三。且贼素有积粟。理应并不少粮,今却威逼竹里。吾以为这必是小贼以竹里为饵,设伏图谋吾等”。
“左司马,所言甚是”众人皆道。
特别是一些赞成接应竹里的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的派一支部队前去,还真有可能中了南山盗的伏击。成为了小贼的立威陪衬。
随后众人也纷纷地大骂南山盗无耻。
“左司马,有何办法?竹里乃表率,我等不能不救”杨阳想了想问道。从他这个角度来说,竹里是第一个主动下山依附的。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表面工作一定要做好。
“总管莫急,南山盗相之全盛时只有不到五成。又多以老弱为主,小贼若想伏击我等,需集倾巢之盗。我等可诱而歼之,以清南山之盗。不过还需卫甲们相助。”夏侯温侃侃而道。
“职责所在,义不容辞。不过某只能率一半卫甲相助。”明月酷酷道。
“一半足以”夏侯温说道。
“那好,现在我等开始表决吧!”杨阳说道。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不过为了尊重其他俩个人,形式还是要做的。
“吾同意”在场的五人(议政)依次道。
“现在,老夫代表六人议政宣布以左司马夏侯温为征讨都督,择日统兵剿灭南山盗,各部回去后,应积极准备,不得怠慢”。
“诺”。
“正事已完,开宴吧”
“谢杨公”。
“啪啪”杨阳拍了拍手。紧接着各个仆从从门外端着菜肴走了进来了。
“来来,大家肚子都饿了吧!先尝尝凉菜垫垫肚子。待会还有夫人亲自准备的佳肴”杨阳招呼众人道,顺便帮自己的女儿打波广告。
“为夫人贺”众人也非常配合道。
酒席过半,一位仆通小跑地进来了,来到杨阳耳边说了一句。
“怎么了,杨公”旁边的仲裁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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