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径直走到了杜胖子的面前,淡淡道:对,是我打断了你的双腿。说说,你想要一个什么说法,我都可以满足你。
啊?
杜胖子吓得,直接从担架上跳到地上,拔腿就跑。这样跑了有好几步,他才算是摔趴在了地上。这一刻,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双腿都让霍青给打断了,又怎么可能会跑掉呢?这简直就是奇迹了。
霍青也吓了一跳,问道:杜胖子,你你的腿断了,还打着石膏,又怎么能跑呢?
我我
杜胖子疼得呲牙咧嘴的,完蛋了!这回,好不容易接上的断腿,恐怕是又撕裂开了,想要再恢复过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他倒是想说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会跑?这还不是让你给吓的嘛。
不过,杜胖子看不敢往出说,痛苦道:霍少,我我没有想找你要说法的意思
那你不在医院中好好呆着,还回来干什么?
唉,一言难尽啊!在医院中,实在是太闷了,就算是没有病的人,恐怕都得憋住病来。还有,厂子就是我的家。我想在厂子养伤,哪怕是看一看这些同事,看一看一草一木,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
哦?霍青问道:照这么说,你跟包不同、姚静,是偶遇的呗?
对,对,就是偶遇。
杜胖子很感谢霍青的提醒,算是给他找了一个借口。
霍青点头道:之前,我打断了你的双腿,我也有错。对于你对厂子的心,我也是理解的。不过,只有你的伤势养好了,才能更好的为厂子做出贡献,你说对不对?所以,你的当前任务是去医院,而不是厂子。
杜胖子就感到喉咙有些哽咽,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霍青淡淡道:于少,麻烦你把他送到医院中去吧。
好,这事儿交给我吧。
于畅立即叫人把杜胖子送往医院,杜胖子没有再坚持。可以说,当姚静让包不同给撵走,而包不同又让阿奴来回爆摔,给摔废了的刹那,他的一颗心就已经万籁俱灭了。他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竟然妄想跟霍青作对,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当看明白这点,他的一颗心反而是淡定了。
不过,刘治功的心里却极度不平静了,在这种情况下都没能将霍青怎么样。这家伙,还真是有些运到。杜胖子白扯,就这么放弃了,窝囊废一个。唯一让他感动庆幸的是把包不同,让阿奴给摔残废了。
毕竟,包不同的身份地位在那儿摆着呢,大东商会会善罢甘休吗?一旦,大东商会找霍青的麻烦,那他还是有机会,再次当上茶叶厂的厂长的。
霍青淡淡道:于少,那就这样了?要是大东商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就往我的身上推,让我们来找我。
不会,不会,我自己能摆平。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就像是刚才,包不同来厂子找事儿,你就袖手旁观好了。我出来,把他给摆平了,一点儿不会损伤到你的厉害,你说是不是?
于畅就感到脸蛋一阵火辣辣的发烧,就跟在火炉上烘烤似的,滚烫滚烫的。刚才,看到阿奴将包不同爆摔的那一刻,他的心中还有些侥幸。幸亏,他把自己给摘干净了,要不然,一旦大东商会追究起来,他就麻烦了。可现在不一样,一切都是霍青干的,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敢情,霍青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是在利用他。
于畅强挤出一丝笑容,尴尬道:青哥,我
霍青自言自语地道: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不怕得罪人。通河市的时候,单家和周家、谭家的人都想致我于死地。结果呢?我把单家和周家都给搞垮了,谭家也元气大伤。这次,我要是不来静安市,恐怕谭家也已经让我给毁掉了。等来到了静安市,我又把孙家和潘家给搞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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