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答,来顺已经一叠声说
“东家,我听过我听过,确实好听,上一次净明法师来丰州讲了雪孩子和他娘的故事,当时台下哭倒了一大片,没有一个人眼睛是干的。”
“是吗”苏妙之前生活的年代信息太发达她知道的事情太多,无法体会在信息闭塞书本昂贵的年代听哲学故事心灵鸡汤是一件很稀罕很值得人激动的事,所以也就不太能理解他们内心的亢奋。
“东家,我还记着那个故事,我给你讲雪孩子和他娘的故事”来顺显然提起来就兴奋过头了。
“下次吧。”苏妙皮笑肉不笑地说。
就在这时,只听啪嚓一声脆响,伴随着相当凄厉的惨叫声,众人惊诧地回过头去,接二连三的低呼声响起。周诚那一张苍白铁青的脸已经扭曲成一团,右臂的袖子湿了一大片,上面还微微冒着白烟。同喜惊骇地站在他对面,手里的砂锅已经掉在地上摔碎成几瓣,地上流了一大滩滚热的高汤。也不知道是怎么不小心,同喜手里的高汤尽数洒在周诚的胳膊上,结果周诚的胳膊也烫了,高汤也洒了,连砂锅都碎了。同喜目瞪口呆,神情惶惶。周诚自然是又痛又气,怒不可遏,一巴掌扇过去把同喜的脸打得紫胀,同喜捂着脸一声不敢吭。
苏妙看了一眼,淡声吩咐“来顺,快给他用凉水冲冲看看怎么样。六子,把地上收拾了。”
两人应了一声,来顺上前让周诚跟他到洗碗池前,拔去墙上竹筒里的塞子,有清凉的地下水流了下来,周诚自己也痛,急忙去冲。
苏妙走过去看他撸起袖子,见手肘到前臂上通红发白如褪了一层皮,上面起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水泡,伤得不轻。
“哟,这么严重,来顺,去叫文书和豆子进来送周诚回去,顺便看个郎中敷点药,医药钱去我娘那儿先支二两银子。”
来顺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阿妙,不打紧,只是烫了一下,我还能干。”周诚一听自己竟然因伤要半道被赶回去,心里急了,连忙扭过头来努力笑得一脸无事。
“烫的这样严重,受伤的又是右臂,你就是留下也什么都做不成了,还不如早点去看郎中敷药。”
“阿妙,你不用担心,我真没事”周诚以为她是在担心他,欣慰又开心地笑说,努力用平缓的语气安慰道。
“回去吧,该做的你也差不多都做完了,接下来也用不上你什么。文书,带他去看郎中,所有钱公账出。”苏妙紧接着又对周诚道,“你若是觉得不太好,明天就在家休息,什么时候觉得好了什么时候再来。你这也算是工伤,药费酒楼会出,另外休假期间也不会扣你工钱。”
“阿妙,真不用”
“回去吧。文书”
“周兄,我送你去看郎中。”文书见周诚满胳膊水泡,受不了地别过头去,说。
周诚拗不过苏妙赶他走,无奈,只得跟着文书和豆子离开,出去找郎中了。
苏妙在墙角正咕嘟咕嘟沸腾的高汤锅上扫了一眼,眸光微闪,走到灶台前,继续烹制陈皮兔肉。
竹包厢,丁知府等正一边品尝着清炖羊肉一边听净明法师讲故事,净明法师美美地啜了一口苏记的招牌果酒,长长地叹了一声,美滋滋地问
“真是好酒喝了这么些年的酒,滋味如此鲜明丰富的酒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酒是你们自酿的”
“回法师,这酒是我们东家亲手酿制的,是由葡萄、李子、梅子、石榴加入秘制香料经过层层发酵制成的多味果酒,每喝一口都会品出不一样的滋味,我们东家为此酒取名为妙酿。”回话的是阿木,作为原鸽子楼的伙计头儿,他伺候达官贵人也有不少经验。
净明法师望着瓷盅里比胭脂还要鲜艳比清泉还要剔透的果酒,笑着赞叹道“妙酿,妙酿,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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