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自己的贤良淑德,她简直太贤惠了。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往前走,才走到转弯处,一个人低着脑袋没头苍蝇似的迎面走来,差点将她撞倒,好在她机灵,下意识退后半步,才避免了“撞车事故”,手里的虾和粥才没有撒掉。
她惊魂未定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定睛一看,好死不死,来人居然是周诚,在心情很好时碰见这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让她觉得不爽的人,苏妙的小脸变得古怪起来。
周诚定睛望过来,发现差点撞到的人竟然是苏妙,苏妙正在用一种很贤良的姿态端着托盘,这样的姿态一看就不是自己给自己准备吃食。周诚的心情有点微妙,那是一种自己曾经不要的东西现在竟然过的比自己还要滋润,并且因为找到了新的对象,竟然过的比和自己在一起时更加自在快活,他觉得很恼火,这感觉并不算是嫉妒,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嫉妒,但更深刻的却是,只有在前任过的比他更不好时他才会觉得心理平衡,现在前任竟然过的比他舒坦,他的心里自然就不舒坦了。
他用一种让苏妙很不爽的眼神看着她。
通常在遇到差点和别人 “撞车”时,苏妙都会客客气气地道个歉然后让开路也就完了,但今天差点“撞车”的这个人却是她最烦的,周诚是她最厌烦的人,不是仇恨不是憎怒,而是既厌又烦,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见周诚她都会想上去踹他一脚,哪怕是他什么都没做她也想踹他,于是在周诚用她一点也不喜欢的眼神直直地瞪着她时,她越发没好气,大声道:
“瞪着眼睛撞过来,你鼻子上面那两个窟窿眼是出气的啊”
她骂的太婉转,周诚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怒气冲天,很凶地瞪着她,好像要吃了她似的,他阴沉着一张脸,不屑一顾地说
“不过是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看你成天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知羞耻也不知道姨妈究竟是怎么教导你的,未婚女子公然与男人共处一室,苏家什么时候连名声都不要了像你这么肆无忌惮地败坏门风,若是你爹活着,他一定会把你的腿打断,可怜姨妈也管教不了你。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我真是替你悲哀”他越说越惋惜,越说越愤怒,仿佛恨铁不成钢在教育苏妙似的。
苏妙的眉角狠狠一抽,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了他一会儿,哑然询问
“你替我悲哀你算哪根葱”
周诚闭了嘴,他阴恻恻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却轻蔑一笑
“阿妙,你以为你在说话上占了上风,明天的大赛你就能把我踩下去吗女人就是女人,太天真了。”
苏妙哼笑了一声“周诚,你以为你在年纪上压我一头,明天的大赛你就能赢得了我吗呆子就是呆子,不管几岁都这么缺心眼儿。”
“你”周诚脸一黑,火冒三丈。
“是骡子是马,明天第四轮淘汰赛上再溜,你若实在心急,我就好心告诉你一句,明天的比赛你必输无疑,为了脸面你若是在开赛前弃权我也不在意。我今天很忙,这会儿还要去给小味味送粥,你给我让开路,我没工夫跟你在这儿闲磕牙。”苏妙不紧不慢地说着,直接绕开周诚,向吉春斋的方向走去。
周诚的一张脸黑中发青,怒气冲冲地瞪着苏妙远去的背影,一双拳头在袍袖下收紧,他恨恨地啐了一口,愤怒地低喝了句
“小蹄子,等到了明天,看你还敢得意,明天,老子倒是要看看,苏东那个老家伙在背地里到底都教给了你什么”
苏妙没有理会周诚在她身后虚张声势的放话,一溜小跑回了吉春斋,房檐上还滴滴答答地流淌着上午时的雨水,苏妙一溜烟钻进回味的房间里,屋子里静悄悄的,一股雅致却浓郁的熏香味道蔓延在空气之中,大概是他又点了熏香。
苏妙端着托盘,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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