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秦安最高水平的比赛啊,这手艺,跟前面的比赛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吃过雪里藏珠的百姓开始兴奋地交换意见,对佟染的作品频频点头,赞不绝口。
“一品楼可是咱们秦安第一楼,老字辈,老招牌,听说一品楼最后是要由佟四少接掌的,这手艺岂能不出众”
“跟佟四少比,苏姑娘还是嫩了点,在这种大赛上做这种乡下风味十足的菜,想用这法子取巧得胜,别人倒不是不明白,只是她忘了这里是岳梁国的厨王大赛,全国性的大赛除了讲究技巧,更重要的就是讲究格调。”坐在贵宾座前排一个文人模样的人一边品尝,一边摇头晃脑地说。
“听说那苏姑娘也是在丰州开酒楼的,叫什么苏记品鲜楼,因为净明法师光临过一次,就得意起来了,居然敢号称是什么丰州第一楼,这么小的一个丫头片子,好大的口气”
“就是就是”特别评审席离贵宾座比较近,朱西施听到这些评论,扭过头,眉飞色舞地说,“烹饪手艺是需要时间磨练的,她一个黄毛丫头才多大年纪也敢参加厨王赛,来了厨王赛也就罢了,靠运气撑到现在她更应该珍惜这个机会。要我说,像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毛丫头自以为是天下无敌,得意起来时的样子最让人倒胃口了。你看看她现在这做的是什么,把我的豆腐糟蹋成这个样子,我鸿运豆腐坊的豆腐就算是裂缝缺口的那也是苏州第一豆腐坊,这大豆腐炖大肉馅的,根本就是砸了我的招牌,这样子还来参加厨王赛,真是可笑”她说着,不屑地用筷子扒拉了一下盘子里的豆腐块,撇了撇嘴。
“可笑哈你又没吃过,凭什么随便评论”冷笑的声音从贵宾座上传来,朱西施往上一看,那是一张比她长得还要妖娆的脸。
心里本能地产生了排斥和妒恨,朱西施不屑地哼了一声,细声细气地说
“我为什么不能评论,我可是这场比赛的特别评审,我是还没吃,可光是用眼睛看,这肉馅豆腐就比不上佟公子的雪里藏珠让人单是看着就想咬上一口。”一提起佟染,她的脸颊又红了,表情也跟着荡漾起来。
苏娴一声嗤笑“你不过是个做豆腐的,让你当特别评审是抬举你,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蒜了别说那酿豆腐做的还挺好看,菜是给人吃的,味儿好才是关键,要是做的菜全都跟你那张脸似的,看着凑合,一盆水泼上去露出寡淡的底子,那才真让人恶心。老老实实地吃一口,最后再老老实实地投个票,这才是你的正事,废话连篇还到处发花痴,你是来当评审的还是来卖豆腐钓姘头的”
“你”朱西施被她尖酸刻薄无所顾忌的语言气得一张脸涨红,霍地站起来,瞪着她怒道,“臭婆娘,你再说一遍”
“死贱人,你叫谁婆娘有种你上来,看老娘不抽你耳光”苏娴腾地站起来,一双丹凤三角眼瞪起来比朱西施凶千倍万倍,倒是把朱西施吓了一跳。
旁观的人见两个一看就是泼辣的姑娘吵了起来,都是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两句被推一边去,也不敢再说,干着急和看热闹的越来越多。
朱西施自恃风情万种千人爱,自然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示弱,笃定苏娴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挺直了腰杆子,双手掐腰,脆生生地骂道
“我呸本姑娘就是骂你怎么啦臭婆娘臭婆娘本姑娘爱吃不吃有你什么事儿本姑娘是评审,乐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能耐你也下来当评审,谁搭理你啊”
“老娘也不稀罕本姑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年纪,一个寡妇也好意思自称姑娘,你还要脸不要啊,也对,你那妆浓的都快把脸给抹平了,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苏娴阴阳怪气地笑起来。
“你你”朱西施被气得语塞,手指着苏娴,气得浑身发抖,“死泼妇,你不要脸”
话音未落,一个巨大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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