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在刚开赛时就跑掉了,这对于对本场比赛抱有很大期待的阮双和夏瑾萱来说是一点打击。
阮双之所以来参加比赛,是因为她在和苏妙比赛前就被迫退赛了,这一次是难得的机会,她想和苏妙赛一场。同为女性,苏妙在厨师的道路上却比她走的长远走的顺遂走的闪耀,她羡慕,又有点不甘心。这不甘心并不是说她对自己的手艺多么有自信,她马上就要从这一行中退出来了,确切的说,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可是她突然发现,她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手艺,她到底到什么程度了,她究竟有多大的潜能,这一切她都不知道。明明喜欢这一行,明明想尽各种借口去做这一行,可是到头来,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到哪里了,在要结束之时她仍旧没有办法对自己的能力做出一个正确的评估,就好像她根本不了解自己似的,这样的遗憾有时候会让她觉得可笑。
夏瑾萱同样对这场表演赛抱有期待,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她对自己的能力有很大的自信,正因为有自信,她才想和苏妙比一场,狠狠地锉她的锐气。同样是在男人的世界里摸爬滚打的女孩子,她们不可能成为朋友,只能成为最最激烈的竞争对手。苏妙在罕见的女性选手里被认为是最出色也是最受关注的,夏瑾萱并不否认她是看不惯苏妙出风头,这并不是嫉妒,而是她不认为苏妙多有能耐,她不承认,她有自信自己比苏妙更强,所以今天,哪怕是不计入决赛的表演赛,她也已经打定主意,假赛赌局都是次要的,她最想要做的事是打败苏妙赢得比赛。
阮双和夏瑾萱的心理活动各不相同,但无疑都把苏妙这个最能出风头的当成了目标,靶子一样的目标,不把这个靶子打坏,她们今天的心情就不会愉快,然而就在她们摩拳擦掌的时候,苏妙弃赛了,两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受到了冲击,在这个时候,第一场比赛的主食材居然是两筐老玉米,这玩意儿她们见都没见过,究竟要怎么做,完全没有头绪,这让她们感到焦虑。
阮双的心里很紧张,比赛是有时间限制的,没有太多的时间给她思考。因为玉米是一粒一粒的,她在思维一片混乱中只能凭感觉将玉米粒全都铲下来,接着望着一筐玉米粒发愣。给玉米脱粒她从来没做过,技巧掌握不好她的手很痛。皱着眉,她不由自主地向夏瑾萱那边看去,夏瑾萱和她年纪差不多,但对方明显比她镇定许多,夏瑾萱是先将玉米用水煮了一下,然后才给玉米剥粒。
阮双的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一声“糟糕”,像夏瑾萱那样先用水煮一下会更好,不仅能更好的脱粒,将玉米稍稍烫一下,会让干硬粗糙的口感稍显得湿软光滑一些。一双清秀的眉皱得更紧,她一边在心里想着“难道我连夏瑾萱都不如么”,一边继续给玉米剥粒,尖锐的刀尖不小心擦过手指,瞬间割出一道口子,切菜刀极锋利,鲜红的血立刻涌了出来,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自己都被刺目的血吓了一跳。
“小娘皮在干什么她不是厨子吗,厨子还能划破手指头我可在她身上押了三千两银子”底下的看客立刻愤怒地叫起来。
“三千两算什么老子可在她身上押了三万两,要不是看她的脸蛋长得讨人喜欢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没用的货色”
“这种手艺让她上台来干什么当花瓶吗”
“太差了我就说么,几个女人比赛,就是胡闹真正做厨子的有几个是女人,岳梁国的厨王一直都是男人,什么时候有婆娘当上厨王了最近的女人越来越不像话,抛头露脸不说,还想跟男人一较高下,不自量力,真是世风日下”
“我今天到底为什么来参加这场赌赛,一点趣味都没有”
“算了算了这么年轻的小姑娘,你们的嘴别太损,没看那个姑娘都快哭了么”一个镶了好几颗金牙的中年人笑呵呵的打圆场,然后说,“多好的比赛,这么年轻貌美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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