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泽说过了,配得上夜千泽,帮得了夜千泽的女人只有她乔依儿。像寒初蓝这样的贱人,要武功没有武功,要能力没有能力,还经常会拖着夜千泽的后腿,真不知道夜千泽贪恋寒初蓝什么。
夜千泽跃来。
一路赶来,濒临发飙阶段的他,一改往日的斯文,绝不手下留情,一招一式都取人性命。不过眨眼间,地面上已经尸体排排躺了,所有杀手,无一幸免,全死于夜千泽掌下。
寒初蓝愣了愣,第一次见识到夜千泽的杀气。
乔依儿也愣了愣,第一次见识到夜千泽高深的武功,原来这个男人平时都没有抖出真功夫来,亏她还以为他的武功不过是比她好一点儿,此刻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武功比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夜千泽属于性子较温和的男人,少了元缺的那份无情,缺了夜无极的阴狠,但他一身武功几乎可以追上元缺,元缺与他交手时都不敢大意,这些杀手哪是他的对手他心急着救爱妻,每一掌拍出都运上了八成以上的内力,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
“公子。”
乔依儿才叫了夜千泽一声,便见身边的寒初蓝一头扎入了夜千泽的怀里,那颗小头颅在夜千泽的怀里磨蹭着,身子还在瑟瑟发抖的,娇滴滴地撒着娇“千泽,我怕”
音落,寒初蓝自己就先抖了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她还真不是撒娇的料呀,不过在情敌面前,她就是要撒娇,气死情敌
乔依儿的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眼底燃着两束火苗,嫉妒的火苗。
她很清楚寒初蓝的性子,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乡下贱民,坚强又狡猾,怎么可能会怕她敢说寒初蓝是做样子给她看的,存心气她。
心里酸得要命,又恨得要命,乔依儿结结实实地气到了。
夜千泽没有留意到两个女人不着痕迹地争风吃醋,他也没有留意到爱妻的声音变得娇滴滴的,他只听到爱妻说怕,他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人儿,低沉地安抚着“蓝儿,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你受惊了。”
她要是会怕,明天的太阳打西边升起来
乔依儿在心里冷哼着。
夜千泽从伏州赶回来时,她就抢在夜千泽前面往回赶,又凭着她的直觉及猜测,一路追着寒初蓝而来,还真让她追着了路儿,追上了寒初蓝坐着的马车,但她并没有现身,一直暗中跟着,寒初蓝根本就不怕,还使计自救过,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千泽。”寒初蓝的头颅还在夜千泽的怀里磨蹭着,“千泽,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没用,又拖你后腿了,让你赶来救我,我没用,我怎么会这般的没用呀。”说到最后,寒初蓝自责地“哽咽”起来,听得夜千泽心头揪痛揪痛的,一弯腰就把她抱起来,寒初蓝立即搂紧他的脖子,不着痕迹地瞟一眼气得脸色都要变成青色的乔依儿想利用我来抢我家相公,门都没有
夜千泽抱起寒初蓝大步地就走,嘴里还在不停地安抚着爱妻,不许爱妻如此的自责,不停地说着在他的心里,寒初蓝与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公子”
乔依儿迎过来,柔柔地叫着夜千泽。
夜千泽却是抱着寒初蓝大步地从她身边越过,视她如无物,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
“公子。”
乔依儿不甘心地追上来。
寒初蓝把下巴靠放在夜千泽的肩膀上,这样正好看着追上来的乔依儿,她冲乔依儿狡黠地一笑,搂着夜千泽脖子的手紧了紧,又瑟瑟发抖地叫着千泽的名字,千泽抱她抱得更紧,一施展轻功,就消失在夜色中,把追来的乔依儿甩掉。
“公子,公子。”
乔依儿追了几步,不见了夜千泽的身影,只得在原地上狠狠地跺了几脚,骂着寒初蓝“寒初蓝,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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