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凤,你要记住,你是朕的女人了,要知道自己的本分!”宫珏翌咬牙切齿,四目相对,颇有几分电花火石,硝烟四起的意味。
宫珏翌今日戴着一顶虎皮纳狐狸毛的平顶帽子,脖颈间围了一条同色的毛皮围领,俊朗星眸中透着阵阵寒意,看来眼前少女把他激怒了。
“我知道你为何要我进宫,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个要求。”
她看着眼前男子,朱唇微启,宫珏翌却是不屑一笑,“你和朕谈条件?你以为这是做交易吗!”
“不错,这就是一场交易,不过我绝对不做亏本的买卖,倘若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否则就对不起了,臣妾恕难从命!”
少女嘴角还挂着浅浅笑意,语气决然,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宫珏翌定定的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长臂一揽,温香软玉入怀,纤纤细腰盈盈一握,“你以什么身份和朕谈条件呢?”宫珏翌声音有些暗沉嘶哑,语气中带着丝丝威胁。
“我永远都只是陆鸣凤!”
一片沉默。
“说说你的交易。”
“一,此次这件事,我要你息事宁人二,太后明日去相国寺,我也要去,三,太后和华妃一旦倒了,我要离开皇宫,你不得干涉!”
宫珏翌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薄唇一勾,“那你能为朕做什么呢?我为何要答应你。”
“因为我能帮你解决掉挡路石。”两人近在咫尺,针锋对麦芒,谁也没有要让谁的意思。
“好,那朕就拭目以待。”
感觉到男子的手臂放松了,二丫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宫珏翌转身离开了宫殿,二丫眼中闪过一抹嘲讽,看了一眼带着护甲的手,她莞尔一笑,这双手到底也是沾了血了,从此以后,佛挡杀佛,魔阻弑魔!
远在千里之外的青崖峰上,一雪衣女童手握木剑,一招一式已有几分凌厉的味道。
“玲儿,来喝点水。”不远处的青瓦石亭中,一玄衣少年对着女童温声道。
“来了。”女童收了剑跑着到了石亭,“师傅今日应该回来了,我要多加练习,师傅才肯教我下一个招式。”
{}/ “是靖亲王送奴婢入宫的。”
靖亲王?宫玄迟为何要送她进宫呢?不管如何,她不会留下沉香。
“好吧,你收拾一下,包袱带着,待会儿跟我一起出宫。”
沉香只是个下人,也懂得安分守己,闻言没有多问,应了一声见这么大的宫殿竟然没有人伺候,按捺下心中疑惑,开始打水伺候二丫梳洗。
“沉香,你要记住这是在宫里,不可再唤我姐,要叫德嫔娘娘。”
“奴婢谨记。”
很快有轿辇停在长央宫外,等候住在长央宫的这位德嫔娘娘上轿。
沉香扶着二丫缓步走出宫门,等候的宫婢低眉顺眼,不敢多看这位德嫔一眼,昨夜那件事情,虽说宫珏翌下了封口令,可还是有不少人知晓,如今这位德嫔性情乖张,脾气暴虐的名声是在宫中打响了。
华妃和太后的轿辇也已经在内宫门外等着了,今日太后要出宫,皇帝特许了走御用道,坐马车出宫。
几辆宽敞华丽的彩锦缎帷马车停候等待,为首的马车厢饰以凤头,比起另外几辆马车,更是宽大华丽几分。
“华妃跟着哀家,你们也上马车吧。”太后见人到齐了,由华妃扶着上了马车,华妃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带着面纱,只露出美眸,倒是不影响风情。
出乎意料的是阮嫔竟然也来了,看来因为昨夜的事,华妃的被人害了也只能就此作罢了,找不出罪魁祸首,阮嫔也就被解了足禁。
华妃和阮嫔不等和德嫔打个照面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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