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闹剧般的婚礼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期间陆思涵接到了无数猎奇和骚扰的电话,唯独没接到顾余深的电话。
陆思涵再次见到顾余深的时候,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
这晚,雷电不仅将马路上的大树吹得东倒西歪,而且还劈断了不少百年大树,马路上到处是横七竖八的树干,路况甚是恶劣。
交通管理部门一直在电台呼吁大家不要驾车出行,可陆思涵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冒着生命危险都要往山上跑。
因为山上有顾余深父亲生前所种的君子兰花田,众所周知君子兰是不能被大雨浸泡的,不然会死。
自从顾余深父亲离世后,那块花田是他思念父亲的寄托,更被他视如命根。
“这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滚!”陆思涵人才从车里下来,就听到一阵薄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顾余深穿着一身灰色的连体雨衣,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冷眸扫了一眼全身湿漉漉的陆思涵,余光瞟到了她那被砸破的车窗,眸底浮现了一丝异样,但很快就被掩盖住了。
陆思涵听到熟悉的声音用着疏离和指责的口气,她心里像是被什么拧住了,生疼的很。
一向坚强不爱哭的她只觉得鼻子和眼睛酸酸的,连同着这几日的委屈和对他的思念,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我来保护伯父种的君子兰。余深哥,你不要这样对我,涵涵这里好痛,痛到不能呼吸了。”
她哭着的同时,就往他怀里扑了去,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心口放。
她想着都这么多天了,他的气也该消了。
只要她还像以前做错事跟他撒娇示弱,他就会妥协,就会冷静下来听她解释,然后相信自己。
只是理想向来是丰满的,现实一如既往的是那么骨感。
“有病你就去看医生,”顾余深黑着脸,反感地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一旁。
“陆思涵,你少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从你背叛我的那刻开始,我们之间就完蛋了。少用你的脏手来玷污我父亲的君子兰。”
说完,他就命令保镖将陆思涵赶走了。
让他反常的是,陆思涵竟然一言不发,只是扬起倔强的小脸,含着泪水牢牢地盯着他。
大棚搭建好之后,顾余深回房坐在阳台上,一直盯着大雨下的花棚。
他眼眸深邃复杂,偶尔还闪过一抹杀机,身旁的红酒瓶也渐渐见底了。
直到雨渐渐停了,他这才去浴室洗澡,打算睡觉。
待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重物掉在地上的“扑腾”声。
“余,余深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陆思涵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朝他傻傻一笑,“就是屁股摔得有点疼,需要余深哥摸摸。”
说完,她发觉顾余深那张原本就冷漠的脸上,瞬间又凝结起了一层霜,她不由得后脊背冒起了冷汗。
明明是极度想靠近的男人,这刻她心底竟然生出了要逃跑的念头。
顾余深迈着长腿朝她走了过去,觑了眼陆思涵爬进来的窗口,说出的话像是淬了毒一般:“给你三秒翻窗下去,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丢下去。”
“我不走!今天不把事情弄清楚,谁也别想离开。”陆思涵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不能什么都没解释就走掉。
顾余深见状,丝毫不迟疑地就弯腰提溜起她的衣服作势就要扔她下楼。
然,陆思涵死死地抱着他的腿,让他不能得逞。
“余深哥,我还是完璧之身。不信我们睡一晚,你就知道真相了,你就会知道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更没有生过孩子,”陆思涵实在是想不出其他方法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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