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骆尚书感觉毛骨悚然,“骆尚书,那骆公子欠我的封口费什么时候还呢?”
“不!那是你逼我写下的。”骆城绛一听又回到了这件事情,和五公主走失的魂魄顿时回归本体,歇斯底里的喊道。
荣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脸同情的看着骆尚书,“骆公子的健忘症真是厉害,刚才你自己承认的事情,这么快就又反悔了。”
说完,荣落又悠闲的说道:“当时候骆公子大笔一挥就是五千万两,想来骆家应该富可敌国,不在意这区区几千万两吧。”
骆尚书自然明白荣落这话中隐含的意思,连忙跪倒在地,道:“皇上明鉴,微臣并不知晓此事,五千万两可是大数目,骆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财富,还请皇上饶过微臣,也饶过骆家一家老小吧。”
骆尚书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骆家虽然底蕴丰厚,可是这五千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这要是拿出去,那不但是伤了骆家的根基更加是惹人怀疑啊,这笔钱,他不能给啊。
荣落冷哼一声,讥诮道:“骆尚书,你可别忘了,是五千万两黄金,骆公子自己写下的欠条,又按了手印,你可不能不认账。”
骆尚书一听到荣落说是五千万两黄金,差点就要晕过去了,心里一遍一遍的骂着自家的儿子不争气,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就希望皇上饶过骆家。
中荣皇眼眸微冷,骆家和李家结成党羽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朝堂上的事往往相互牵连,没有足够的证据的时候,他也不好乱动,即便他也很像除掉李家这根大刺,但是他现在已经老了,早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冲动和血气方刚,如今他只希望中荣国四方安定,京城能保持表面上的和睦。
其实京城局势混乱,有几方势力蠢蠢欲动,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现在要考虑的是整个国家,如果京城混乱,那么边疆也会不安稳,其余四国觊觎中荣国广阔的疆土多年,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是荣落和北疆王此举却是拿骆家开刀,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寻思了良久,到底是血液里的强权占了上分,虽然他安定惯了,但是血液里,他依然还是强势的,落儿和北疆王想要动骆家,也许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机会,如果能一举拔除李家和骆家的党羽,而他现在还有能力保持边疆的稳定,这其实是一个赌注,但是中荣皇这种骨子里强势的帝王还是愿意一赌。
寻思到这里,中荣皇表情冷漠,道:“骆尚书,既然这是骆公子亲手写下的欠条,又按了手印的,那么朕也不好多说”
中荣皇的意思很清楚,就是你们家既然欠了人家的钱,那就最好快点还。
荣落看着骆尚书死灰一样破败的脸,心里勾起一抹冷笑,加了一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请骆尚书三天之内准备好,到时候我会亲自到骆府去拿的。”
关于君无稀和荣落勾结北魏太子的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君无稀和荣落没有被判刑,反而是骆尚书,上了个朝之后就欠了人家五千万两黄金,所以他退朝走出去的时候还是脚步虚浮,一脸痴呆,完全就是一副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模样,这副模样的除了骆尚书还有他儿子骆城绛,至于其他的人,有看好戏的,也有深表同情的,还有很解气的。
而李丞相也是一脸阴沉,虽然说这事和他无关,但是骆家和李家相互依存,有骆家在,李家的势力也更稳固一些,可是这次,骆家势必要遭到重创,五千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好说什么,这是骆家自己签出的借条,他名不正言不顺,一想起这些,李丞相就忍不住叹气,额头上的皱纹又要多了两条。
而君无稀和荣落却是一脸轻松,尤其是荣落,她一想到五千万两黄金要到手啊,走起路来都带风,感觉天气都特别好,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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