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务实,不要太理想化,有什么能比得上生活。小画,少臣是你的合法丈夫,是这辈子要和你一起过一生的人,况且,你还怀着孕呢,怎么能摆出这么个态度?”
“恩?”叶画怔怔的眨了下眼睛,拧起眉头,恍惚觉得婆婆莫名其妙的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了?她摆出什么态度了?她不是一忍再忍,一直包容再包容,还不够吗?叶画想反驳,一时却又反驳不出来。
闭了闭眼,叶画控制住反驳赵爱玲的情绪,哑着嗓子说,“妈,您说什么?我没太明白。”
“算了,还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有数。”赵爱玲不想再继续,更不想撕破,里里外外,所有的事儿都让她头疼。
叶画上了楼,眼睛酸,她委屈,有点想哭了,但不知道可以找谁哭,找谁诉委屈。
父亲在住院,母亲不稀罕
头又晕又沉,嘴唇干得厉害,叶画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温度不高,她没有发烧,只是浑身无力,心里难受。
躺在床上,叶画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生病了。
叶画很闭上眼睛想睡一觉,但是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有能睡着。叶画索性坐起来,把脑袋贴在膝盖上看着窗外。
看着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她想睡却合不上眼,想精神又提不起力气,这个样子,多像她现在和陆少臣婚姻状态,前进不能,后退不得。
难啊!
在陆家,第一个病倒的不是叶画,而是乾乾那孩子!
乾乾病了,高烧不降!
赵爱玲心焦,急啊!
于是,她急吼吼的就把陆少臣召回了家。
陆少臣回到家,还没说什么,赵爱玲把乾乾往他怀里一塞,直接就发话了,“赶紧着,带乾乾去医院,总这么发烧,再把小脑袋给烧坏了。”
陆少臣摸了摸乾乾的脑门,火烫火烫的,再看乾乾,连眼睛都懒得睁了。
无辜,遭罪,孩子招谁惹谁了?陆少臣心里不是滋味,都不知道该去痛恨谁。
“快走啊!还愣着干什么?”赵爱玲收拾了东西,预备跟着陆少臣一起去。
“妈,您别去了。”陆少臣在赵爱玲手里拿了乾乾的衣服,眼睛却看着沙发上的叶画。
叶画一直都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连目光也不动,整个人很虚弱,仿佛纸人一般,只要别人一个手指轻轻一碰,她就能轻飘飘的倒下去。
陆少臣心被扎了一下,张了张嘴,她却把到了唇边的话又强咽了回去。
这些天,叶画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陆少臣知道。
所以,他也躲!
“我不去那行?”赵爱玲嘴里嚷着,“都烧成这样,到医院肯定要挂水,你一个人哪忙得过来。”
“放心,我弄的了。再说就算去,也应该是温岚去,孩子小,药物上有没有过敏的,需要注意的,温岚最清楚。”陆少臣小声嘟囔着,后面的声音更小了,而且他还紧张地看了叶画一眼。
“也对,孩子太小,生病最需要的是妈妈。”赵爱玲无意的跟了一句。
叶画眼睛突的就红了起来,唇角却笑,笑得还有那么几分扭曲。
是啊,孩子需要的是妈妈,亲妈妈!
陆少臣抱着乾乾出了门,上了门口停着的车,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个人——温岚。
温岚一看到陆少臣,直接就把手臂伸过去,把乾乾紧抱住。
挨了挨乾乾滚烫的小脸,温岚的眼泪稀里哗啦的掉,哭得那叫一个惨。
“陆少臣,我知道我前些日子做错了,我道歉,你原谅我,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让你为难,陆少臣,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许把我们母子分开,乾乾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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