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墨大概能猜出,只有一件事。
猜测到了一个可能性,何子墨问道:“他是不是和你联系了?”
甘甜愣了下,说道:“什么?”
握住甘甜的手,何子墨凝视着甘甜的眼睛,慢声说道:“秦峰是不是私下里找到你了?”
甘甜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为什么你会这样想?我不是哪都没有去,一直呆在这,怎么会和别人有联系。”
“现在想要联系到一个人还需要出去吗?”何子墨眼眸里掠过一道神色,低声说道,“甘甜,如果不是这样,你最近为什么这样神不守色,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你身边一样。”
甘甜有些诧异,她的反应有那么明显吗,会让何子墨这样说。
“何子墨,你是不是紧张过头了,我哪里像你说的那样。”
何子墨长舒一口气,眉头拧得更紧:“甘甜,你的心事一向表现在脸上,别人不了解你或许看不出什么,但是我了解你,你在害怕。在这个屋子里,有谁会让你害怕,没有。能让你害怕的只有一个人。”
何子墨一语道破了甘甜的心事,甘甜有些吃惊,却是依旧不愿意承认。或许只要不和秦峰接触,便不会有什么事,至于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或许真的只是她的错觉。
“何子墨,他没有找我,我是有些害怕。”思索着,甘甜缓缓说道,“因为,他明明是嫌疑犯的,现在却是摆脱了嫌疑,又成了一个无罪之人,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害怕的。总觉得这几年,他似乎经历了什么事。”
这话也不算说谎,的确是因为这样,甘甜觉得现在的秦峰和之前的不太一样,虽然没有总觉得他似乎变得阴森森的,以前的他,虽然一心想着复仇,但是至少还有阳光的一面。
看着甘甜,何子墨微微用力,将甘甜扯入到怀里,搂住:“不用担心,他再怎么样,又能嚣张到哪去。我不信他还有通天的本事。”
“但是——”
想起薛兴霞的死,媒体曾经报道是因为薛兴霞收藏的那一张佛牌惹的祸,再加上后面何家接二连三地出事,更是加深了这个说法。后来听说,是给薛兴霞那张牌的护士出了事,何家的噩运才结束。只是甘甜觉得,或许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只是现场并没有什么证据,薛兴霞被认定了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受惊吓而死。而何淼的尸检,确定了他是在坠崖后脑部摔裂而亡,而他的眼睛瞪大,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更诡异的事,他的颈子上有一道类似掐痕的印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一切太过于诡异,警方并没有把这些不寻常的地方公布出来,只有少数的人知道。后来,尸检的法医,负责查案的民警先后出事,更有有媒体认定了这是佛牌里供养的小鬼在作怪。
直到照顾薛兴霞的那个小护士在一个夜里跳楼自杀后,和案件有关的人,何家的人再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这事才慢慢平息下来。茶余饭后,被人们当作一个怪谈谈着。慢慢的,这个怪谈也会被遗忘。
“何子墨,秦峰的报复已经开始了,我不觉得他会放手。我怕他会对你——”
手指抵在甘甜的唇上,何子墨摇了摇头,没有让甘甜说下去。
“我的命很大,他伤不了我。”
何子墨说的是那样满不在意,甘甜却是有些担心。这种感觉很微妙,似乎是发生在她身上那些事才会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何子墨,与其主动,倒不如被动。”轻声的,甘甜说着,“你去找他,倒不如让他主动来找你。更何况,他不是想要我吗?说起来,他还真是幼稚。”
看着何子墨,甘甜忽然间倾身凑上去,抬手环住何子墨的颈子,吻住了他。
如果秦峰真的在暗中观察着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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