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铁寒冰的匕首所伤,这肌肉被冻死,且再差分毫,就伤了经脉了。
“我自有分寸,难道会把自己的腿残废了”凤青岚索性别过眼去,任由敖炎烈给她上药。
“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敖炎烈无奈的看了凤青岚一眼,这女人昨夜还热情如火,今日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也早该料到,这女人不过是将他当做解药,一清醒过来,这女人绝壁不会对他主动温柔的。
不过,她的解药,只能是他,这一点,让敖炎烈大悦。
“被魏松义暗算中了媚香,遇到剑无尘,然后他送我回府,便是如此。”凤青岚不打算细说,便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
“魏松义”敖炎烈脸色一沉,立刻便记起了这人,他记得,昨日是这个人用那等猥琐至极眼神看着凤青岚的。
他竟在他走了之后,还去暗算凤青岚,该死,他不该离开的可,以凤青岚的身手,怎么会被那么一个下三流的人暗算到手的
凤青岚见敖炎烈面露疑惑,本不想解释的,可还是将赢香对她如何下毒之事说了一遍。
“魏松义,赢香,这两人,从今天过后,不会再出现在这世上。”敖炎烈笑了,如同索命罗刹,带着浓浓的嗜血杀气。
他,是真的动怒了。
凤青岚淡淡的挑了挑眉,对此并没有意见,那赢香敢这样对她,就必须知道下场,她是不会对自己的敌人仁慈的,因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还觉得,直接让这魏松义消失,未免太过便宜他了,那无耻卑鄙下流的人,死对他来说,太容易了。
“他虽然已经得到教训,不过,我想还不够。”凤青岚说着,悠悠的看了敖炎烈的下身一眼。
“你把他,怎么了”敖炎烈有种不好的预感,凤青岚的这眼神,看得他寒毛直竖。
“哪里不应该存在,就切了哪里。”凤青岚轻描淡写的说着,脸上的笑容及其邪恶。
“昨日,是你自己扑上来的,怨不得我。”敖炎烈立刻后退三步,这女人好歹毒的心,竟然可以轻描淡写的说着切了一男人的命根子,她果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昨晚,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凤青岚一副茫然地望着敖炎烈,铁了心要将昨晚那放浪形骸之事忘记个干净。
敖炎烈立刻摇头,否认道,“没有,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嗯,对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帮魏松义爆一下菊花吗”凤青岚笑盈盈的挑眉,说罢疑惑了一下,不知道这古人知不知道爆菊的意思
“爆菊为何物是什么刑罚吗”敖炎烈对这词很是陌生,这难道是什么新的严刑逼供的法子
凤青岚噗嗤一笑,一脸正气的解释道,菊花,乃后庭也。”
敖炎烈的脸瞬间黑了黑,视线一落,恰巧便看到了凤青岚的菊花,他俊脸黑转红,匆匆替凤青岚上好了药,便拉下了被子盖住,挡住了视线。
“你这腿短时间内,几日内最好不要走动。”敖炎烈话题一转,他不想再和凤青岚谈论这个关于菊花的话题。
“这可还是托你的福。”凤青岚哼了一声,想起昨日那寒冰玄铁的匕首扎入大腿时的那感觉,这痛处,记忆犹新。
“昨晚,我是不该一个人先回府的。”敖炎烈误会了凤青岚在抱怨他丢下她一个人在藏娇阁之时,皱了皱眉,脸有愧意。
他昨晚若留在那里,凤青岚绝对不会出事,或者带她一同回府,她也绝对不会出事,这的确是他的疏忽。
“我是说,这匕首太他妈厉害了”凤青岚翻了翻白眼,昨晚本就是她赶他离开,与他何干,再者,换了平日,不管这个男人在不在身边,她都不会让自己受伤。
只是这一次,真的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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