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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今赶回来后觉得无语又好笑,只能带着一脸愤慨的景如画去把她贴上去的那些弄下来。
其实也没多少,有些发现自家门上被贴了马上就扯了下来,两人一层一层的消灭到自己住的楼层,景如画累趴下了。
“我们的门上可以不弄下来吗?”她剪得很辛苦啊,一整天的精力都放在这上面了。管不了别人瓦上霜,自家门前雪可以管吧。
陈默今没有再浪费她的劳动成果,看她累成那样,也不指望能吃到学了一点厨艺的她做得饭了,自己进厨房烧水给两人下面条。
过年都是跟家人一起过,景如画天天能收到汉子的信息,说他在家里很无聊,那么陈默今的家人呢?他要是走了,就是她一个人了。
“你有什么事要问我?”陈默今戴着手套洗碗,听到身后的她频繁进出厨房,在他身后站一会儿,叹气出去又再进来
景如画端着水杯,小声确定:“什么都可以问吗?”
“嗯。”
“过年我是回不了万花楼了,你呢,回不回你的家乡?”
原来是这个事,陈默今把碗擦干放进消毒柜,取下手套:“我的家就在这。”
“你的家人呢,从未听你提起过。”
“父亲过世了,母亲跟我断绝母子关系了。”
不能问了,再往下问就要触及别人的伤心事了,景如画像是找到人生中的知己一样垫脚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是可怜的孩子,她是父亲去世继母不要她了,他是父亲去世亲生娘亲不要他了。
“一直想问你,当时为什么要收留我,我与你们大不同,你不觉得我有病?”
“你没病。”陈默今牵着她走出厨房,说得掷地有声。
“你相信我是穿越过来的吗?”她偏着嘴唇问。
“我相信。”
景如画暂时不会说话了,他不是医生吗?他不是应该相信科学吗?
虽然她现在生活在这个时代,她都还没能接受穿越这个事实,他就相信了?难道说高学识的人都有预见性吗?
“骗吾乎?”
“没有。”
好吧,景如画真正不会说话了,她退后两步打量他。
久病成良医,久医成良病乎?
“明天家里会来客人,早上跟我一起去买菜,他话会比较多。”陈默今说完回了卧室。
景如画放下水杯回了她房间,累了一天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夜没怎么睡实,做梦梦到她和陈默今一起被抓进康复精神病院了,两人逃跑被一次次抓回去,陈默今安定吃多了变成傻子了,她针打多了也变傻了。
吓得一身冷汗醒来,开门跑出去闯进陈默今房间,找进洗手间他正对着镜子刮胡子。
她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抱着他的腰,手再往上一冲碰着他的手臂,悲剧发生了。
我去!陈默今疼得嘶一声,下巴被刮胡刀划开一道口子,往外欢快的冒着血。
“我不要回去那个鬼地方,你也不要去,我们都不去!”景如画激动的抱着他的腰摇,手不停的撞着他拿刮胡刀的那只手。
“哎哎哎!”陈默今下巴被刀锋擦了几下,干脆扔掉刮胡刀把她从自己身上抱开。
景如画这才看到他一下巴的血,滴滴往他的衣服和地上在滴。
“怎么了啊你怎么了?”她急得跺脚,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流血了呢?
陈默今拦腰把她抱出房间,跟她说换衣服等他出来一起去买菜,这次没忘记反锁,再处理伤口换衣服。干干净净的从卧室出来,她也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等他了,只是脸上有浓重的担心焦虑表情。
陈默今下巴有几道口子,不至于会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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