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房间内。
传奇者躺在床上,他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让整个人的气势也大不如前,尸毒侵袭了他的身体,若不是救治及时,甚至连性命都有问题。
“老师。”
“我感到吃惊,好多年没有见,你还是这样年轻。”
“可我已经老了,甚至杀了一个丧尸种都险些付出生命的代价。”
天幕站在传奇者的身前,目光平静,根本没有一丝悸动,她看了看对方的脸颊,玩味道:“肖龙。”
“沉迷牺牲让你的身体过度透支。”
“明明具备冲击史诗的能力,怎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毁掉自己的道路?”
“为什么不等援军过来就擅自行动,一个确定阶位的传奇丧尸种,你应该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愚昧,无知,为了牺牲而牺牲,这就是你所坚持的教义,知道吗,你做了一个坏榜样。”
“许多裁决者以你这样为学习的对象,你们的思想已经禁锢,只会将裁决推入平庸与灾难。”
老师?学生?
天幕的年纪是无法用外貌去判断的,她掌管裁决的刑罚已经二十三年了。
晋升史诗,甚至具备延迟容貌的能力。
“老师,我依旧坚持我的道路。”
“审判的意志并不适合我,相比你们的大局与谋划,我更喜欢用身体去解救更多的人,即便,每一次战斗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后悔。”
“咳咳咳”
传奇者的伤势还没有恢复完全,这时候,他拢着脊背,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天幕的目光有些黯淡,她伸出手,白皙润滑,与传奇者的干枯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放在了对方的头上,揉捏道:“还是老样子,一副倔强的模样,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决裂的那一刻,你的表情,也是这般坚定不移。”
“这样下去,你会死的知道吗?”
“总有人要牺牲,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也请你理解我。”
天幕的手指忽然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低沉:“裁决与审判原本就是一家,只不过,你们有些着相了,一人的性命重要,还是万人重要,你们沉迷自我,总有一天,像你这样的傻瓜会被淘汰,审判才是裁决的真谛所在。”
传奇者叹了一口气,未曾开口。
这是一个新思想与旧思维的碰撞。
因为审判的缘故,禁锢的裁决中出现了不少其它的声音,变更与改革,裁决内部在做着一些调整,甚至连裁决长都纷纷站位。
而天幕则是审判坚定的拥护者。
天幕犹豫了一下,缓缓道:“跟我说说告密者的事情吧,我刚才见了他一面,一个有趣的小家伙。”
在纠缠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天幕选择换一些其它的话题。
比如,杨烁。
传奇者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独行者和灵裔。”
“很怪的一个组合。”
“那个男人是一名召唤师,您应该知道,一个核变境的召唤师在战场上可没有什么挥的权利。”
“不过,他却不同,他的精神力很高,灵魂方面甚至都受到了一定加强。”
“更重要的是,他所召唤的魔灵都很强大,一只丧尸异种,还有一个龙种,在我昏迷的时候,它们甚至晋升成了本命境,两个比主人还要强大的召唤兽,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到。”
天幕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召唤师,刚才我已经试探过了,的确,他的精神力远自身的境界。”
“召唤师是依靠精神力的天赐者,掌控高出自己境界的魔灵,这不单单需要强大的精神力还需要严谨的契约之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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