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一边说一边张牙舞爪的学着长善,“要不是你把人家的丝巾都弄成那样了,我能买它吗?一千多块钱我买个破丝巾,怕抹布都当不了!”
长善噗嗤一下笑起来。
程穆只觉得头痛,里面像是住了一个蜂窝一样,“你笑什么?”
长善迅速的答,“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程穆最禁不住夸,这长善一说好听的话,身子立马充了气飞到天上去了,“真的?”
长善点点头,“那可不咋的,像个小姑娘似的!”
昨天她刚刚从电视里越来的这句话,可算是用上了。
那可不咋的!——这话说起来,真带劲!
可说完她就后悔了,也不知道程穆会不会直接给她扔在这,再也不管她了。
虽然她有信心自己在这可以活下来,可她这才刚刚见到程丹生,她还不想走。
于是微微的抬起头来了看了一眼,程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肃,反而有点想笑,又在拼命克制的感觉。
长善觉得这样忍着不笑实在是太难受了,轻轻的拍了拍他,“没事,想笑就笑吧,我不会怪你的!”
程穆甩开她的胳膊,扔给她两个字,“记仇!”
至于吗?
他不就是那天学了一下她说话的调调吗?居然敢说自己笑起来像个小姑娘,等哪天让她好好见识见识自己哪里像个小姑娘了!
两个人站的位置不太好,正好在扶梯口不远处,上上下下的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俩!
其中一个大娘,还来了句,“这年轻人啊,一个个脾气太不好,小两口在公共场合打架,多丢人啊!”
程穆真想当场血溅三尺,但咬咬牙,只是回头警告了长善一句,“听好了,以后,进了店,我不让你说话你就不要说话,我不让你碰的东西,你就别碰。”
长善对此很是不乐意,“那还叫逛街吗?”
但看着程穆黑着的脸,只好不情愿的又加了一句,“知道了……”
两个人来了大半天,逛了女装店,逛了女鞋店,逛了首饰珠宝店,就是没能给穆女士挑选出一个完美的生日礼物来。
程穆看上的,长善说太俗气,不让买!
长善看上的,程穆说太淡雅,不适合穆女士,不让买!
于是乎,两个人逛了一大圈,手里仍旧只有一个丝巾的袋子,却累的都瘫倒在临时休息的椅子上。
长善小声的叫了一句,“程丹生?”
程穆头也没抬的就回,“干嘛?”
“你们这买东西用的那个叫什么啊?长长的,长得像银票的那个?”
“人民币!”
“哦!十张那个人民币是很多吗?”
程穆坐起来,“你要干嘛?”
长善有些无辜,“没有啊?就觉得你刚刚那么生气,我还以为这个丝巾很值钱呢?是不是贵的让你心流血了!”
程穆心里咆哮,那是因为钱吗?那是太丢人了好嘛!那丝巾明明是系在脖子上的,你非要弄成一个老母鸡似的披头顶。他能不火大嘛?
不过想了想,更让他觉得奇怪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她真的是穿越过来的公主吗?公主就这样吗?古代宫廷礼仪不应该特别严格吗,比如就像曹植写的,女子不应该都是——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这样的吗?
大学时候的他,曾经是话剧社的台柱子,当年为了演好曹植,可是把曹植的《洛神赋》看了又看,背了又背,所以他印象中的古代女人,应该像是里面写的那种,远远望去,明亮洁白的像是升起的太阳,靠近观看,明丽耀眼的如清澈池中的亭亭玉立的荷花。
可长善,怎么看,上看下看,左看又看,都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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