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安如打发叫花子似的说了两句,意图撵走葛牧,对他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最好直接了当。
葛牧满脸狡诈道:“骚年,瞧着这身行头倒像是个土豪,不过能给我的钱肯定有限,肯定比不了我把赵益清骗到手里得到的多,所以呢你的钱我不要。”
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张亦安脸上起了怒色,若不是家教良好,早就给葛牧脸上来一拳了。
“哼,益清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
“那是她的福气。”
呸!
福气?晦气还差不多。
张亦安不欲再和葛牧纠缠,转身就准备别墅找赵益清,但葛牧却起身拦住了他,正色道:“听我一句劝,离赵益清远点。”
“你算老几?凭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呢?”冲过凉的赵益清从别墅出来,换了一身浅色薄裙,越发美艳不可方物。
她本来还想给葛牧和张亦安相互介绍,没想两人先聊了起来,但似乎气氛并不是很融洽,不由地觉得古怪。
“怎么了?”
张亦安义愤填膺道:“益清,你怎么会认识这么个无赖,你知道他刚才都说了什么嘛?”
哦——
这家伙还会打小报告,葛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赵益清道:“说什么了?”
“他说他是你的青梅竹马,接近你就是要骗财骗色!”
“啊!?”
赵益清回眸看了葛牧一眼,但并不以为意,她很清楚以葛牧的手段真要钱的话并不困难;至于说骗色
她道:“我俩的确是青梅竹马了,他那些话开玩笑的。”
如此轻描淡写的回答让张亦安更加不舒服,总感觉赵益清像是在偏袒葛牧一样,心里不仅发酸,要知道赵益清可没这么回护过他。
张亦安语凝了片刻,从鼻子里冷哼道:“我看倒像真的。”
“别说了,别说了,既然来了就先进来坐坐。”
等等!
葛牧霸道地打断了赵益清,说道:“坐什么坐?让他来了不是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么。”
“什么二人世界?”
“你当益清是你什么人?”
赵益清跟张亦安同时发声。
葛牧道:“未婚夫!”
赵益清有些生气道:“葛牧,你这话可有些过分了。”
“还想赖账?当年严仙师那老不正经带着我在你家住的时,就跟你父亲定下了咱们的娃娃亲,还签了一纸婚约,上面有两人手印。”
说着葛牧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已经泛黄,显然是有年头了。
他在递给赵益清同时,继续说道:“你想赖账倒是没什么,但上面按了你父亲手印,总得回去跟他说说不是。”
接过泛黄的纸,
定眼观看,赵益清的青葱手指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果然是婚约!
上面不仅有父亲赵拓c及严仙师的手印和签名,甚至还有她已经过世的母亲的手印签名,字迹她都非常收悉,做不了假的。
她隐隐约约地记着小时候确实有婚约这一说,没想竟是真的。
可为什么呢?
父母怎么会私自给她安排这样一场婚约,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安排,这点父母都清楚。
这件事对于赵益清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伫着,好久没动。
张亦安也斜眼瞧了瞧那张泛黄的婚约,心里越发酸楚,但看赵益清的脸色有异,似乎并不满意,安慰道:“益清,别被这张破纸给吓到了,没事的。”
赵益清微微摇头道:“亦安,请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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