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拖着重伤之躯回到白家。
走到拐角处忍不住胸腔内气血气翻腾,哇的又吐出一大口血,扶着墙壁喘息良久。
“你,根本不配负剑。”葛牧的话还在他脑海里回荡。
甚为屈辱。
说的难听点,他就是装_逼不成反被_操。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
离城白氏少主白冷正在翻阅古书,狭长的眼睛略动了动。
这位白氏少主生了一具极好的皮囊,眉直如剑,鬓若刀裁,五官俊秀而精致,握书的手指都笔直好看,而且皮肤白皙细腻犹如毫无瑕疵的白瓷。
不仅帅,而且还美。
比长相在离城大学里颇被人称道的张亦安还高了两个层面。
老辈修道者对他有一句批语: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更重要的一点是,白冷出了长得既帅有美,修行资质也惊艳地令人发指。
在真武道宗的无极峰上树立着一口名为“演道”的青铜古钟,采首阳山之铜炼制,《史记》记载上古轩辕黄帝铸造九鼎就是用的此山之铜。
故而演道铜钟颇为奇异,凡天下修道者筑基时皆有反应,以钟响次数代表筑基之人的资质天赋。
两年前白冷筑基时,演道铜响了九声!
要知道九为极数,能让演道铜钟响九声c也就代表着他的修行资质高的无以复加,乃天之骄子,身负大气运之人,而近两百年来能让演道铜钟响九声的也就人。
白冷隐约地嗅到了血腥气,知道是家仆白九回来,温文尔雅的问道:“你没能打发了那姓葛的散修么?”
“白九无能。”白九恭敬地立于门外,面有赦颜。
“没什么。”
白冷柔和的目光穿过窗帘,迅速地在白九身上打量了一番。
身上并无血渍,连衣物也都完好无损,唯独嘴角有溢血情况,这显然是被对方创伤了脏腑。
他又轻描淡写地问道:“那小子术法很精妙么?”
“不清楚。”
白冷狐疑道:“你不是已经跟他交过手了?”
白九低着头,脸上羞愧之色越发浓郁,支吾了片刻才道:“我虽然和葛牧交了手,但他只用一招就轻而易举地把我给击败了,还说我根本不配负剑,整个过程很快,所以我弄不清他术法如何。”
一招!?
“就是一招。”
白冷狭长的眼睛里泛起一抹明亮而惊异的色彩。
白九所修剑道是他离城白氏家学中的一门,名为《御杀剑罡》,此剑法极是迅捷凌厉,但却有个致命缺点:
过于工巧,重剑而不重修为。
所以一旦遇到灵力深厚的修道之人很容易就会挫败。
一招重创白九白冷自负也有这种手段,因为他的对于白氏家学了若指掌,清楚《御杀剑罡》的缺点。
葛牧能够一招重创白九,显然也应该是看出了这个缺点。
白冷听过七煞鬼门弟子对葛牧大概特征的叙述,只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可十八九岁就有一眼看穿《御杀剑罡》的能耐,这种眼界不得不赞一句了得。
当然,也仅仅是如此。
白冷并没有把葛牧抬升到能与自己相提并论的程度。
他合上书卷,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古木案台,雍容笑道:“怪不得范九幽把解决姓葛这小子的事推给了我,原来此人还有些棘手,他手下的那些个喽啰对付不了。”
白九点头附和。
白冷招手让白九进来,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探查伤情,隐隐地还能够感知到他体内残留的一股煞是刚猛霸道的灵力。
然后思量片刻道:“御杀剑罡的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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