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姬媚儿一掌击向小明仔的后心,小明仔被高高地抛起,他睁着一双惊愕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像个破碎的布偶缓缓地落下。
如意死命地看着突然毫无生气的小明仔,耳畔还回响着小明仔奶声奶气的唤她“哥哥”,如意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就像漂浮在大海里不断沉浮着,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突然如意一声大吼,紫光炸裂。姬媚儿和她身后的一众人被光波冲击的飞出去老远,各个口吐鲜血站不起来。就连徐公用尽全力抵抗着冲击,也后退着飞出去老远才堪堪地停住勉强站稳,嘴角也溢出血来。
随之蓝光一闪,面前的如意几人就消失不见了,就连小明仔的尸体也不见了。
众人一脸恐慌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谁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功法,只有徐公一脸的高深莫测看着如意消失的地方,眼神犀利地看着面前的空气。
如意的这一招实在是太震撼了,一众人都没晃过神来,只有徐公冷冷地瞥了一眼姬媚儿,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只留下姬媚儿和她的人依然躺在地上。
姬媚儿委屈极了,她是来帮他的,谁成想如意武功一下子变得这么强了,随即眼神又转为极为怨毒的看着如意消失的地方誓要让如意好看。
如意这边,连她自己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来自天际的压迫之感,扭曲之力,如意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条被子一样被折成四四方方整整齐齐的“豆腐块”,又像是有人一下子把她拍在了玻璃镜面上,脸都变形了。最后又好像把她塞进了滚筒洗衣机来回颠倒着旋转个不停。
如意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又活了过来,恢复了正常。如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破道观里,如果她没记错,这道观就是之前叶觅带她来的十里坡的黄老观,也叫天衍观。
如意是最先醒过来的,聂政、秦越、老岳和徐生都还没有醒过来,横七竖八地躺在一旁的地上。
如意看着自己声旁小明仔的尸体,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苦涩。多么好的孩子,还那么小,花骨朵一般都没来的及绽放,随即心头又涌起一股恨意:姬媚儿,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如意去外面的院子里,在墙角边一剑一剑的挖了一个一米的深坑,每挖一下似乎都透着她对姬媚儿的恨意。她还没这样恨过一个人,母亲的死夹杂着各种政治阴谋,除了让她觉得愤怒和可悲外,让她连恨都找不到恨的对象,所以她不想报仇。
可是今日当如意亲眼看见一个幼小的生命因自己而死,那种无力感,那种愤怒,那种穿透全身的恨意,让如意心火燃烧。
如意将小明仔平放在坑中,又将他一直没撒手的两本字帖儿一同葬在了墓里。如意没有给孩子立碑,只是在平地上轻轻地隆起了一个土包。如意希望他来生投胎能投个太平年代。
如意埋完钟离明,累得直接坐在了坟边,这才有时间思考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一下子就回到临淄城外的十里坡?
如意还没想明白,道观里的几人也都陆续醒了过来,他们都一个个出来找如意,这才看见如意坐在树下的一个坟堆旁,他们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似乎都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连受伤的徐生,都不知道自己的伤是从何而来。
“我们怎么这么快就到十里坡了?”聂政面色沉凝,疑惑地说道,“我怎么记得我们刚从钟离村出来?”
如意这才发现聂政有关灵石那段记忆被硬生生地抹去了。不仅聂政如此,就连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
“我们已经走出来好久了,你可能最近太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如意心虚地宽慰道。
老岳和徐生也都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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