獒犬?
凌歌记起凉国曾经进贡过的几头獒犬,浑身长着狮鬃一样的长毛。
凶猛无比,曾在兽斗场上,眨眼功夫便将雪狼撕成了碎片。
这娇滴滴的莲妃若是到了獒犬面前,岂不要被生吞活剥了。
光是想想便觉生不如死。
莲妃吓的尖声大叫,巴着帐帘声嘶力竭的喊。
“军爷,妾身服侍您!”
凉国兵哈哈大笑,“早该这么识相。”
大手一把抓过莲妃,三两下撕去了她的衣服,直接在门口将她要了。
之后又陆陆续续的进来好些凉国兵,看哪个女人顺眼就当场要了哪个。
也不管这女人是不是刚刚被别人要过。
真真是铁打的女人,流水的凉国兵。
这诺大的军帐,就像个交配场,随时随地随人上演着毫无美感的兽行。
凌歌目眦欲裂,屈辱与刻骨的恨齐涌心头,让她痛不欲生。
果儿死死的抱住凌歌,捂着她的嘴,痛声告诫。
“公主,想想陛下,想想南王,别出声!”
她自己都成了凉国七皇子的胯下玩物,又怎么救得了他们!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歌无望的闭上眼睛,任泪水在脸上汹涌。
片刻之后,又蓦地瞠大明眸。
萧战是凉国七皇子,这些凉国兵定不敢要皇子的女人。
哪怕这个女人是他不要了,也轮不到他们染指。
这就像贵族们吃剩的食物即使倒掉。
奴仆们即使饿死,没有主人的命令也不能觊觎分毫。
自己已是萧战碰过的,或许救不了这些女人,最起码可以让他们体面的死。
凌歌突地张嘴,咬了一口果儿的手。
趁她吃痛之际,扒开她的手,大喊。
“我是萧战的女人,我要见你们七皇子!”
刚刚完事的凉国兵一听这话,齐齐的看了过来。
凌歌理了理衣裳,站起身,拿出公主的架式,说。
“我是大夏的嘉怡公主,这三年来,和你们七皇子暗生思慕,早已是他的女人。”
“你们快去通传,若是伤了他的心头好,小心七皇子砍了你们的头!”
几个凉国兵面面相觑,露出狐疑之色。
这七皇子的心头好怎会在妓营里?
凌歌知他们仍有疑虑,抿了抿唇,又说。
“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七皇子最是护短。”
“即使是他不要的东西,也由不得他人玷污。”
“你们想好了,是图一时爽快,还是赌上项上人头!”
是哦,这女人要真是七皇子的人,却被兄弟们上了。
七皇子定会怪罪下来,到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反正只是传个话,又损失不了什么,若她扯谎,大不了回头再收拾。
几个凉国兵互相交换个眼神,便要应下。
门外忽地又响说话声。
“都说大夏民风开放,果不其然,这民间来的大夏公主果真与大家闺秀不同。”
“尚未出阁,就自荐枕席,连本王也不放过!”
帐帘一动,长身玉立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凉国七皇子萧战。
他声若三月春风,说出来的话却凛烈如霜。
依旧一身长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乍眼看去以为是某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
但眼神里却一派冰冷,嘲讽的看着凌歌。
玉面兽心,说的大概就是此时的萧战吧。
凌歌羞愤难当,却不得不硬起头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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