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曼谷东五十公里,一个并不知名的小镇上,有一座神庙,名叫育王。
育王庙后面,便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山谷,谷中草木丰盛,溪流清澈见底,可谓是山清水秀之地。
山谷之中,一位穿着麻衣的老者微微倾下身体,指头轻描淡写般的,对着潺潺的溪流虚空中画出一笔。
滋——
指尖划过的那处溪水登时凝固成了一道冰凌!
老者缓缓画下了第二笔。
一只活蹦乱跳的游鱼来不及逃脱,瞬间被冰封在冰晶里。
伴着林中的鸟叫,老者笔走游龙,越写越快,手指灵动的像一条在云间飞舞的腾龙。
滋!滋!滋!
潺潺流动的溪水开始变成一段又一段的冰晶,不到数分钟的时间,整条溪流已经停止了流动,被完全冰封起来。
“烈孤城?”
老者身后,一个白脸的年轻人看着由冰晶组成的那个名字,忍不住说道:“师父,你还惦记着三年前在华夏落败那件事。”
“当日负于烈孤城之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我怎么可能忘记!”
老者恨恨说道,“这三年以来,我夜不能寐,只盼着有一天可以杀了烈孤城,以解心头之恨!”
“师父其实大可不必烦心,如今您练就了玄冥指这样的盖世神功,重返华夏灭掉烈孤城,肯定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白脸年轻人朗声说道。
师父的耻辱,作为弟子,他自然很清楚。
他的师父巴色上师,三年前在华夏败给烈孤城,当时巴色为了能够保住性命,向华夏武道鞠躬道歉,并且向烈孤城保证,此生决不再踏足华夏一步。
这样的遭遇,对于自命不凡的巴色来说,自然是人生当中的奇耻大辱。
徒弟的话,让巴色心里痛快了不少,在他蒙羞的数年间,他日日枯坐于这溪流之旁,观天地观苍生,终于在半年前成功悟道,并且自创出玄冥指的功法。
只要他再潜心修炼几个月,届时凭借玄冥指之威,即便是烈孤城又如何,也难耐他的一指之力!
“支颂,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吗?”巴色恢复了心神,问徒弟道。
“师父,我已经查清楚了,偷走师叔降魔杵之人,是师弟班猜。”
支颂躬身道,“请师傅放心,我会即刻启程,不管班猜逃到了哪里,都会把人和降魔杵一并带回来!”
“不用了,班猜人已经死了。”巴色冷冷道。
“死了?”
支颂一脸震惊的看了师傅一眼,表情极为惊骇。随后难以置信摇头道:
“这怎么可能呢?班猜是处在巅峰期的武道大师,在我们泰国,能打得过他的不过一手之数,还有谁能杀得了他。难道是师父您出手了吗?”
面对支颂的提问,巴色淡淡说道:“不是我,也不是莫昂师兄。杀掉班猜的是另有其人。”
“是谁?”支颂急忙问道。
“莫昂师兄通过神断术算出来,班猜是在公海上丧命的。公海的位置距离华夏很近,杀害班猜之人,有很大几率是华夏人。”
巴色扫了支颂一眼,接着寒声说道,“班猜虽然触犯门规,盗走了降魔杵,但还轮不到华夏人来处置。你去把杀害你师弟的那个人找出来,杀了,然后把降魔杵带回来。”
“是,师父!”
支颂躬身向巴色行了个礼,匆匆退下。
游轮重返中州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按照周雄的交代,一个小弟直接把一辆路虎揽胜开到了码头上,引得不少下船的人侧目。
林长生走出游轮,便直接上了车,周雄一路疾驰将他送到了家里。
回到别墅,林长生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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