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演出的话,扩大声音又成为了必然。
这栖凤楼的大堂倒是不大,一个人放声高歌时整个大堂也都能听见,可若是要扩大规模,在一个能容纳更多人的地方演唱,那就不行了,不说听众听不见,就是演唱者的嗓子也受不了。
基于这种想法,沈欢还是想做一个简单的如同后世小贩喊话的喇叭来,只不过,这也需要时间,要各种合格的材料,现在一时半会肯定不行。
不过没有真正的话筒并妨碍沈欢拿一个假的东西来充当。
至于衣服好看,其实沈欢心里很苦,他前几天给薛姨画了个草图,没想到薛姨还真的做出了一件在后世烂大街的西服来。
只不过现在已经是七月了,即使是晚上,两件衣服穿在身上还是有些热得要命。
可已经穿上了,沈欢也不可能立马就把衣服给脱了下来,要脱也得唱完了再脱。
暗骂了一句自己装逼装过了后,前奏声响起,沈欢拿起话筒往嘴边一凑,便高声唱了出来。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
随后,柳嫣儿接了下来。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然后,沈欢和柳嫣儿深情的望了一眼,齐声合唱。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爱过你,爱过你
......
演唱很成功,观众的手也拍得啪啪响。
可是上官若雪却不干了,一曲听完的她虽然觉得歌非常好听,但心里却难受得紧,只见她把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顿,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受不了啦,受不了啦,这该死的小贼不但和那狐媚子眉来眼去,还这么深情的合唱一首如此露骨的歌,简直就像一对狼狈为奸的什么夫什么妇,不行,真不能让他唱了,如果他真想唱,姑奶奶我可以陪着他在家里唱一辈子!”
别人唱就是狼狈为奸,她唱好像就顺理成章,宁浅语见上官若雪说得有趣,忍不住哑然一笑,她拉了拉上官若雪的衣袖,笑道:
“雪儿,沈公子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演出效果而已,要是干瘪瘪的唱几句谁愿意听了,你何必在这儿生闷气呢!”
上官若雪小嘴一瘪,气鼓鼓的道:
“演出效果也不行,你,你看他那眼神,太真了,看得我心里都有些肉麻!”
宁浅语又是一笑。
“雪儿,你多心了,有你这个大美人在,沈公子怎么可能对一个青楼女子用真情呢,别说了,我们继续看演出。”
“他就有!”
上官若雪嘴上嘀咕了一句,满脸不愉的把目光望向了舞台。
这时,舞台四周的灯笼已经被人用黑布完全的遮了起来,四下顿时变得一片昏暗。
接着一阵不知名的伴奏想起,众人隐隐看见一个身着金黄色服装的女子莲步轻移的来到了舞台中间,接着舞台前面的两盏灯笼被人掀开面向女子方向的黑布。
待众人再看女子时,只见女子上身只穿一件金黄色,有坎肩的短褂,短褂非常之短,有些类似于时下女人的肚兜一般,只堪堪遮住了胸前和后背,上面缀了珍珠般的吊坠。
本来修长白皙的藕臂,在灯火的映衬下变成了一种朦胧的暗红,左右两臂和手腕上各有一只同短褂一样颜色的护腕和护肘。
短褂没有遮住的下面则是一片光滑平坦的小腹,如豆般的肚脐清晰可见,下身是有两只如同裤子一般的长裙,裙子很长,一直遮住了女子的双脚,裤裙上还挂满了几圈与脖子上一样的珍珠。
大堂众人一惊,先前老板娘薛姨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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