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大的愿望便是跟你在一起,我求过她了,她不肯,我、我也不能跟她用强,是不是?”
他还没说完,发现居亦然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他连忙闭了嘴。
“这样你就有机会到轻歌身边,这算盘打得真好。”
这醋味十足的话让张岩有些不适应,在他印象中居亦然向来是洒脱的,他娶妻无数,和离无数,院中仰慕他的女子更是无数,却从未见他对哪一位女子如此上心过。但转念一想,这也难怪,他与沧溟相爱一世,对寒轻歌生出爱慕之心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似乎他自己并不知道寒轻歌就是沧溟,沧溟就是寒轻歌。
“你跟轻歌已经和离,和离就证明她并非你们要找的人,既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还时时来见她,就不怕给她招来杀生之祸?”
居亦然立马警惕起来,道:“你知道些什么?”
张岩摊了摊手,道:“我知道什么不重要,也对沧溟盾不感兴趣。我要找的只是寒轻歌,一直都只是寒、轻、歌。”
“你不是第一次见轻歌,为…”
“对,不是第一次。天底下叫寒轻歌的有千千万,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现在我确定了,很确定。”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两人停止了交谈,不一会儿只听外面响起秋千摇晃的声音,两人不用开窗也看见是寒轻歌在秋千上晃着。
居亦然的眼神柔软下来,张岩却起身准备离开,他将他唤住,道:“你要作何?”
“当然赶她回屋,天寒露重,你就不怕她身子吃不住?”
“她愿意荡秋千你让她多待会儿。”居亦然有些急。
张岩的手放在门边,道:“我知道是你做的,所以我更不愿意。”
居亦然听见屋外张岩又哄又劝地将寒轻歌推进屋里,麻木的感觉从心脏很快到了四肢,就连指尖头发都是难受的。
等张岩再回到屋里时,居亦然已经离开了,他一点也不意外,可下一刻他便觉不对,居亦然竟然不是离开了而是进了寒轻歌的屋子。
他连忙出去正要过去,却发现居亦然竟然在寒轻歌的屋子前布下了结界,他想要硬闯,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上,道:“小兄弟,来陪大和尚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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