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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言此刻的举动,勾起了苏瑾年当年的回忆,她的眼神慢慢地变得幽暗,嘴角讥讽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那时候安心言之所以能够得逞,无非是仗着霍东霆对她的信任。可是现在呢?安心言到底还有没有底气这样做?
“哦,对了,安小姐这一次可得小心点,您这身体,可经不住第二次摔了。”
当年安心言故意激怒她的时候,摔伤了左腿,整整休息了三个月才恢复。如果她这一次再摔伤的话,恐怕赶不上自己的婚宴了。
安心言因为她的话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恶狠狠地看向苏瑾年:“苏瑾年,你很得意吗?我希望你继续调查你父母当年的死因,到时候,我真想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得意!”
她撂下这么一句狠话后,便飞快地从苏瑾年的面前离开。
苏瑾年不是想要查出当年的真相吗?她倒是,苏瑾年真的查清楚了之后,还能不能这么得意!
想到这,安心言的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苏瑾年得意的时间,恐怕也不多了。
苏瑾年看着安心言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得幽深。安心言似乎越来越按捺不住了,上次她主动找到自己想要用当年的事情谈判就可以看的出来,她在害怕。
但是同时也证明,安心言的确知道过去的很多事情。
远远比苏瑾年知道的要多的多。
她的眉心一沉,她聘请的私家侦探那边,至今没有任何回应,似乎并未查到什么有用的资料。
时间也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如果一点消息都查不到,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聘请的私家侦探有问题,第二种,便是当初做出这些事的人太过缜密,已经当年留下的蛛丝马迹抹去。
前者的可能性,应该不大。毕竟她找的那名私家侦探在整个a国小有名气,可如果是后者的话,便证明一点,能够抹去证据的人,恐怕身份也不会普通。
……
杜柏言冲进了浴室内,飞快地将冷水打开倾洒在身上。当冷水淋在他身上的那一刻,这冰冷的滋味,让他瞬间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他不禁苦笑一声,看来,他是给自己找了个苦差事。
他们这一次来美国的行程订了是七天,这七天里,他们都需要住在同一间客房,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之前看到的美好画面,杜柏言喉头一紧,再次将冷水打开,淋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直到全身冰冷之后,杜柏言才擦干身上的冷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当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苏瑾年已经不见了。
杜柏言唇边的苦笑慢慢地加深,她还是这样抗拒着他。
或者说,她的心里还有着霍东霆。
眼神黯了黯,杜柏言拉开房门,当看见站在门口沉思着的苏瑾年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瑾年,在想什么?”
杜柏言的声音陡然间传来,打断了苏瑾年的思绪。她立刻将思绪收了回来,看着站在房间门口已经穿戴整理的杜柏言,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你洗好了。”
苏瑾年低声道,想起一会两个人要同住在一间房间里,她便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嗯,我出去见个朋友,你先休息吧。”
杜柏言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眼中的尴尬,眼神变得黯然,他知道,苏瑾年之所以离开,是觉得和他同在一个房间内尴尬。
苏瑾年一怔,朋友?她之前似乎并未听杜柏言提及过要去见朋友的事情。
“我可能晚点回来,不用等我。”
杜柏言看到了她眼神中的愣怔,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却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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